辈子的男人。
“怎么不说话,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冥潜将她头扭过来,与她四目相对,要从她眼中读出她脑海里不为人知的事情,她傻,但又精明的很,总有些边边角角的事情隐瞒他,而他也一样,即使每晚抵死缠绵却也做不到真正的坦诚相待。
是他没能力和魅力让她乖乖就范吗,还是他在哪里做的不够好,让她始终有所保留,真想把他们的心都挖出来,然后互换保存,这样她在产生逃离他身边的念头时起码还得顾虑下自己还有颗心在他身体里保管着。
“我在想冥总好会说甜言蜜语,原来这是乱七八糟的事情啊,那我以后不想了。”
“小坏蛋,是不是跟学地这些油嘴滑舌的东西,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冥潜手伸进她衣服里,在温暖滑不溜丢的小腹上游荡,抱怨:什么时候能凸起来,最近都长胖了,这里却还是这么平坦,是我不够努力吗!
被他冰凉的手一碰,顾盼浑身哆嗦了一下,按住不老实的手就要揪出衣外,骂他:
“讨厌,出来,冷,就知道占我便宜。”
“你不想让我占便宜,那我去占其她女人的便宜,到时你哭都来不及。”
凭冥总的身份地位,那不得半个香港的女人排着队让他占便宜,顾盼一想到他的手去碰其她女人的画面,受不了,恼了,在他怀中转身,将他推倒在地毯上,屁股坐到他的小腹上叉腰瞪目,蛮横警告:“你敢!”
她背对阳光,脸蒙上一层阴影,胸前胀鼓鼓的剧烈起伏。
冥潜躺着凝视坐在身上的她,去抚摸垂下肩膀的发梢,温柔对她说:
“盼盼,我们回香港吧,你不是早就想回去了,我们回去吧。”
顾盼碰触他左臂上枪伤的位置,问:“好到可以回去了?真快啊。”
随后又趴下身伏在他的心口上,自言自语:“那就回去吧,我也想回去工作了。”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份当初跑断腿才找到的工作怕是做不成了,她的预感果然很准,和这男人重逢后,这份工作迟早得交代在他手里。
可若单单只有工作那倒还好,她最害怕的是舆论大众。
但她不能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会被精明的男人看出端倪。
顾盼当初决定待在他身边时就料到这桩情事迟早会有败露的一天,如今事到临头,她才发现那些她自以为很坚固的心理准备变得如此不堪一击,甚至当初她想好的只要他们的关系一曝光,她就潇洒转身离开,如今也变成一个笑话。
只要一看到这男人,她哪还有半分力气挪地开脚嘛。
她甩头,将害怕、胆怯丢到一边,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暗示。
冥潜坏笑,拍拍坐在小腹上的屁股,用悄悄话的音量说:“我进来时就吩咐下人不准打扰。”
好啊,原来这男人是有备而来!
顾盼在小腹上弹跳一下,屁股又缓慢向下扭动,直到碰着一个鼓鼓的山包,提臀坐下,扭动挤压。
冥潜双眸变深,一动不动躺着看她勾引自己,男物迅速肿胀,被困在裤中让他难受疼痛。
“盼盼最近胆子大了,在大厅里就想要了,我会被你榨干的。”
顾盼千娇百媚斜睨,鄙视他:满口胡言的男人,到底是谁榨干谁!
她解开包裹男物的裤链,掏出,隔着裤子压在臀缝底下前后移动,故意不脱自己的裤子就这样干移,就是要让他不得其门。
“啊……小坏蛋,你还不让我进去?”
男物顶端的阳眼里流水了,将顾盼的裤子浸湿一块,可她就是不脱裤子,非要整整这男人。
顾盼还没得意三秒钟,她就发现身下男人的瞳孔收缩,来不及做出反应,顾盼就被突然起身的男人粗鲁扒光下体,光溜溜的两条大腿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让她直打哆嗦。
腰身也被他双手扣住提起又重重落下,早就硬挺肿胀的男物整根没入yīn_dào里,顾盼惊呼。
“你慢点,讨厌……”
“小坏蛋,是你先招惹我的,让你吃点苦头你才会学乖,最近太放肆了。”
顾盼很委屈,他每天往死里折腾她,被她小小捉弄下怎么了!
她重新趴回到冥潜的胸口,闷闷的说:“你自己动,我不动了。”
“好好好,我动,盼盼就在我身上当女王,让我伺候你。”
挺动腰杆,操着男物蹭蹭肉壁,讨好她。
呸,还女王呢,你确定不是女奴?
冥潜手滑过她后背窄窄的脊椎线条,将手指送进股沟里,直奔插着男物,穴口大开的mì_xué。
手指刚碰到两片花瓣便摸到一手的粘湿,脑中炸开一道响雷,双手急切扣在顾盼大腿两侧,置身在她双腿间,将她牢牢固定在男物上,二人紧紧交缠在一起不分开,男物急不可耐在mì_xué中摩擦起来。
“别磨,我里面有点疼。”
他太心急了,速度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