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爱的那个木素青。”
太久没说情话了,那些海誓山盟听起来都显得那样不真实,她只是揽过她的腰身,“累吗?”
她抬头,嘴角里全都是笑意,“不累。”
“不累那就继续吧。”
“喂”
“你应该叫夫君。”
“洞房花烛不是只有一次的吗?”
“谁说的。”那人已经俯身下去,头埋进了木素青两腿间。
“五师姐说的。”
“五师伯和段小宁的话能信吗?嗯?”说完那嘴贴了上去,木素青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衣领。
快了,快了
那一夜,有一双手,轻轻拂过木素青的脸,那些伤痕,在她的指尖曼妙着,良辰美景奈何天,翌日清晨,阳光从轩窗中折射进来,屋内的两人拥在一起,那明灭的光里,倒映着木素青和苏慈的影子,是那样闪烁着,如海市蜃楼般。爱这种东西,有时候,会令人很卑微,就如此时的苏慈,只心心念着和怀中之人在一起,从今而后,她终是明白,有些事,有些东西,过去了,再不复存在,她是这个朝代的人了,她是青衣门的第十一代掌门人,她轻轻地将怀中人搂了会儿,在额上覆上一个吻之后,悄悄地下了床。
日子过得愈发地缓慢起来,春日总有些让人觉着意兴阑珊,苏慈与木素青等人还住在那小院里为木素青养着伤,段小宁很尽职,殊不知有裴琳琅在一旁,她想偷懒也不行,苏慈每日四更之时就起了,待到木素青将醒未醒的时候就悄悄地溜回来,每日都是满身是汗,总是屋外让风将身上的汗吹干,才悄悄爬上床。
四月,正是春光融融的好时节,清晨,微凉的风吹过帷帐,那些轻盈的,不染风尘的风越过墙头的琉璃碧瓦,那粉帐中酣睡的佳人伸了伸懒腰,那轻罗帐被勾起,“公主可真美。”九公主抬头就是那贴身丫鬟墨儿,一身紫色绫裳穿在身,那被甘泉水润湿的丝巾,浅浅的胭脂红,长安公主望着镜中的自己,轻叹口气,“再美又能如何呢?有消息了吗?”
“禀九公主,隋将军说近日在一个地方找到苏公子。”
“在何处?”
“就在京都。”
九公主沉寂的眼眸里隐隐地有一丝怒火,“那还等什么呢?”
“公主,今日皇上有旨,西凉了的四皇子求亲,让公主前往宣和殿。”
“你回父皇,就说我不去,我要去找苏慈。”长安公主起身,越过墨儿。移步出殿,朝阳正穿过薄雾,照耀在九公主身上,没了平日的神采奕奕,最近几月,找苏慈已找得她心力憔悴。
墨儿快步上前,在她耳边轻声耳语,她起初皱着眉,渐渐地,那眉头舒展开,心中盘算着什么,那嘴角笑意缓缓滋生,“此事可真?”
“当真,隋将军说苏公子因为木姑娘的事消瘦了许多。”
“嗯,很好,带我去见苏慈。”九公主挥了挥那紫黄衣袖淡定地说到。
大楚京都街头,一行儒商模样打扮的三人在人群中四处张望,一个书童模样的人拉着为首的白面书生,“公子,皇上要是知道了,怕,怕……”
“怕你就自己回去,没人让你跟出来。”九公主说到,一旁的隋将军沉默着低头,只一个劲地往前带着路。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小院,墨儿推开房门的时候,苏慈还在柴房里鼓捣着莲藕粥,三个人的气场像一阵风般扫到了苏慈跟前,她侧过头去,望见那张容颜,只那一瞥,就兀自低下头去。想了想,似还有些不妥,擦了擦手,蹲下身:“叩见九公主。”
“平身”
“不知九公主到访有何要事?还请内里休息。”
“墨儿和隋晋,你们先去一边。”长安手一挥,四下打量了这院中设施,“苏公子这日子可真够舒适的,凉亭小院,是比我那安和殿要舒服得多。”
“那日苏慈不告而别,还请九公主赎罪。”苏慈抬眼望了望她,她实在想不通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她明知道自己已是女儿身,却为何像个幽灵似地跟在自己身后。
“那我给你这个机会,似乎木姑娘的情况并不乐观。”九公主朝里望望,却不料木素青已从内里走出来,行了礼,微笑着,面上那张冷面面具显得愈发地冰凉和冷清,“民女木素青叩见九公主”
“木姑娘还好吗?”
“谢九公主关心,还好。”木素青起身,迎上长安的目光,那目光中丝毫无任何一点的胆怯和不堪,长安望上她面上的面具,她眼神中丝毫未有任何的闪躲,真是一个不一般的女人。
长安公主走近苏慈,轻声在她耳旁吐到:“听闻你在四处找寻可以治愈烧伤之后的易容术。”
苏慈瞪大了眼,她怎会知晓?
“西凉有一个大夫,此次正随西凉四皇子来大楚,他刀下妙笔生花,再难看的伤痕都能痊愈,且丝毫不会有任何的痕迹留下。”
“可是她的伤疤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苏慈望着她,胸口明显起伏,无数个夜里,她闭上眼,却深知木素青轻轻抚上自己的面容,她强烈抑制住自己上前去抓住九公主让她带她去找那个西凉大夫的冲动。
“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苏公子,你知道,我要什么,如有什么需要,三日之后,我会叫墨儿前来贵院。”九公主说完从苏慈身边起开,转身之后,又回过来,“还有,那西凉皇子五日之后就会回西凉。”
苏慈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