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尉迟征堂堂七尺男儿,自幼跟着父亲征战沙场,养成了直爽豪放的性格,他猛地拍了拍桌子,豁然起身,一张脸憋得通红,“这上官复想拥护那珠玉公主上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听那户部侍郎说,这上官复这次想借由皇女长睡不醒,朝廷群龙无首,恐有乱朝纲如此荒唐的理由,欲以皇女寿辰之名,请皇女姨母来参加寿辰大会。这安的是什么心?!咱们瞒得如此辛苦,若让那还玉公主知道,那事情还得了?”
“岂有此理!”轻让脸色铁青,她声音蓦地变大,环视了下四周,恐惊动他人,走漏了消息。她胸口不断起伏着,手握得泛白,良久才愤愤地道:“这右相大人真真是胆大妄为。”
一年多了,她瞒得如此辛苦,甚至用幻术将自己幻化成羡溪的模样上朝,后来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才不得已将告诉大臣,皇女受仙人感召,在仙人身旁学习,两年后便会回来。大臣们议论纷纷,均是不信,都被她镇压住,同时表明,若是泄露消息,只有死路一条。万万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