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茜没好气道:“我的话很好笑吗?”
费伦一愣,旋即道:“当然,你肯帮腔,我自然觉得高兴,所以就笑喽!”
翠茜听到这解释也是一怔,却差点没把边上的蒙哥马利给气炸了,他当即道:“如果是长期成瘾的话,有了较强的耐药x"/>,未必就没可能突破致死量极限,对吧罗伯特!”
罗伯特闻言翻了个白眼,心说你们仨之间的事扯上我干嘛?但碍于跟蒙哥马利的私交,他不得不附和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吗啡虽有成瘾x"/>,但最大的作用还是用来镇痛,据我所知,某些末期癌痛病人长期慢x"/>用药,其使用量可从低剂量逐步递增超过致死剂量。”
这话令翠茜和鱼莎一呆,毕竟罗伯特的法医身份可不是当假的,他的话在两女眼中还是具有一定的权威x"/>的。
费伦似早料到罗伯特会这么说,当下迎上蒙哥马利略显得意的目光,淡淡道:“其他的我也不想多作辩解,只想说一句,既然死者敢把针剂堂而皇之地放在卧室内,那他也就没必要隐瞒自己的注s"/>剂量,按照针剂的外标,应该是六十毫克无疑,到时候还得请罗伯特法医好生验一验针剂里的吗啡浓度!”
听到这话,众皆一愕,旋即意识到费伦想要表达的意思,如果剩余针剂的外标和药水浓度不符,就很可能是有人动了手脚,把药调了包。
至于争辩什么的,费伦g"/>本就没想过,一个不大的命案而已,何况还轮不到他来查,那么,与蒙哥马利分辩,就算辩赢了,有意义吗?最多博一点翠茜的好感,也许还能藉此与她玩玩yī_yè_qíng,只可惜费伦暂时没这个兴致,所以也就懒得多作算计了。
当然,如果翠茜这个与费伦年龄相仿的纽约女警还是chù_nǚ的话,那又另当别论了,只可惜她不是,费伦自然兴致锐减,毕竟三条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非chù_nǚ在美国还不到处都是。
蒙哥马利把费伦的解释当成了狡辩,正想奚落他几句,孰料翠茜抢先道:“罗伯特这条建议可谓重点,你回去之后先验一验针剂浓度吧!”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心忖:难怪这妞被外派巡逻,还是一个人,就这指手划脚的脾x"/>,想让人待见都难!
也就在众人都堵在卧室这里的时候,负责这起案子的正主终于来了。同样是总局重案调查组的人,还刚好与蒙哥马利认识。
“嗨,威利,你们a组怎么也来了?”
“嗨,兰比斯,不是a组来了,只有我一个而已,死者是我线人!”蒙哥马利回答对方问题之时,还看似不经意地扫了费伦一眼。
费伦都不稀得理他,直接冲翠茜道:“我和鱼莎去下面等你!”
“……两位,你们还不能走!”蒙哥马利拦住费鱼二人,冲兰比斯道:“嘿,老兄,案发现场就是他们发现的……”
翠茜深晓蒙哥马利的小计俩,顿时接茬道:“还有我,我们仨一起发现的。”
新来的西装男兰比斯显然是个人j"/>,虽然还没闹明白个中的状况,但这并不妨碍他做出正确的选择:“既然如此,就请你们三位和我的手下去做个笔录吧!”
这是办案的正常程序,所以任何人也难以挑得出刺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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