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在美国这边待太久了,没办法!”
听到金峰这话,费伦再度扫视了一下包厢内的陈设,发现这儿还真挺适合男女乱搞,左右的板墙较为隔音,而正面通透,有足够的视野欣赏下方舞台的模仿秀,还能让乱搞的男女欣赏到打野战的刺激和乐趣。
反正有模仿秀的喧闹声在,倒也不虞男女交媾的叫声和撞击声打扰到其他人。
不过费伦却暂时没有这个想法,倒不是他矫情,而是他打p"/>的时间过于持久,到时候真搞起来,正值关键时刻秀却结束了,那他是走呢还是搞呢?
再说了,由于费伦此次来赌城没有带手下过来,金峰和他的人受了何鸿生的吩咐,赌赛结束之前,必须确保费伦的安全,所以还得在包厢外站岗,这要是搞起来,金峰等人听不见才有鬼了!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接下来几天金峰还得在费伦跟前晃悠,这就好比你看见自家领导与女人开房被抓进了派出所,而领导被押上警车时也看见了你,之后你还一个劲儿地在领导面前现眼,他不找茬膈应死你才怪了。
以眼下的情形来说,费伦就是那领导,所以明知有可能让人在心里偷笑,还不如不干这事儿!更何况,目前鱼莎虽与他亲昵,但还没搞过,肯定放不开,费伦总不能只和克丽丝汀娜搞,让她在边上干瞅着吧?要是让她到包厢外暂避,那就更不合适了。
而最关键处在于,现在已经快到晚上八点。再有一个钟头左右,就该是玛丽莲换封x"/>针的时间了,加上在路上耽搁的时间,不足一个小时肯定是不够搞的,因此心念电转间,费伦很快就熄了这种风骚前卫的想法。
不得不承认,ar模仿秀挺j"/>彩的,不止克丽丝汀娜在那儿大呼小叫。就连鱼莎也看得手舞足蹈,接连的节奏感很强的打击乐甚至造得费伦都不自觉地摇摆着身体,不过他最注意的还是时间,在包厢里坐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间!”
看得正入迷的克丽丝汀娜和鱼莎对此自然不会有异议,费伦随即出了包厢,吩咐了一声在门边守着的金峰留点儿心。便自顾自地转去了盥洗间。
费伦刚到盥洗间门口,一个面容姣好不输明星的美艳女郎就差点和他迎面撞上,女郎先愣了一下,见费伦是黄种人,眼底闪过一丝鄙夷,旋又瞄见他手腕上的宝玑,顿时笑魇如花。穿着黑色镂空连衣裙的惹火身材立马便缠了上来,异常自来熟地挽住费伦手臂道:“帅哥,我叫柏丽儿,你怎么称呼啊?等下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听到这话,费伦如何不知这女人在勾引自己,又见柏丽儿全身上下就连酒杯高跟鞋都是黑色的,顿时猜到了对方的身份——赌场的高级**女,心下不禁哂笑:请你喝一杯?这高档货就是不一样,连揽生意开房都说得这么文绉绉的,寻常站街女的话可就比这直白多了。大多都是“先生,要去开房吗?”或者“想找点儿刺激吗?先生!”诸如此类的话。
闪念间,费伦恶作剧心思忽起,道:“喝一杯?小姐,这里是厕所,你想喝什么?”
柏丽儿怔了怔才领悟到费伦言语当中的东方式的荤幽默,脸色多少有点难看,不过到底是出来卖的。稍微尴尬了一下之后便即回复正常,满脸堆笑道:“瞧您说的先生,你想我喝什么我就喝什么,不过收费要稍微贵一点就是了!”
费伦闻言被吓了一小跳。这尼玛是可以喝尿吃屎的节奏啊?一想到这个,他顿时感到无比恶心,承接这种极端业务的**女就算再高档再美艳,那也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公共场所,想想她们与男人舌吻的红唇里塞过大便,费伦甚至连跟眼前**女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了。
当然,只是纯恶心,厌恶谈不上,毕竟人家也是为了生活,谈不上对错,也谈不上高贵与堕落,至于说廉耻尊严这种东西,那都是附着于人类思想的产物,如果连人体本身都消亡了,又会有多少后人去关心死人本身的廉耻呢?就算是有,比如j"/>忠岳飞卑鄙秦桧什么的,那都是后人评说的戏文,与岳飞和秦桧这两个当事人有一毛钱关系吗?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现在没那个兴致!”说着,费伦从柏丽儿的臂弯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柏丽儿却不肯善罢甘休,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一叉,巧妙地挡住了费伦的去路,接着又趁机挽住了费伦的另一只手,同时闲着的素手更/>向了费伦的胯下。
当/>到费伦胯间那老大一坨的物件时,即使是见惯风尘的柏丽儿也被吓了一跳,红艳的小嘴下意识就圈成了“o”型,旋又恢复常色,吃吃笑道:“先生,没想到华裔之中也有像您一样本钱雄厚的人物,这真是太……”
“够了!”费伦瞄了眼宝玑,“我赶时间!”说着,毫不犹豫搡了柏丽儿一个趔趄,扭身就钻进了男厕。
柏丽儿见状犹豫了一下,大胆如她,仍没敢追进男厕去,因为她曾经有一次为了接生意追进男厕,结果被七八个不同肤色的男人整整轮奷了六个小时,到最后,人都溜了,一分钱没给她留下。
不过,她也不想就此放弃费伦这个戴宝玑表的肥羊,便从包里掏了支女士烟出来点上,就立在盥洗间外的廊上边抽边等。结果十多分钟一晃而过,其间过去了四五个白人男子,甚至还有两个问价的,她都没理,但就是没见费伦的人影儿!
终于,柏丽儿有点等不住了,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