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正打算去宏利宾馆,谢亦欣叫住他道:“阿伦,0494又跳水了,咱进不进啊?”
费伦愣了一下,随即摆手道:“别进,恐怕这次0494会被打成废纸。”
谢亦欣闻言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转身回去开始认真做事。
丰利总部。
“啊?咱们的股票从昨下午开始价位不是已经正常了嘛?怎么又……”马化智愕然以对,猛然想到某种可能,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魂不守舍跌跌撞撞地往t;盘室而去,哪还顾得上衣衫不整的小秘。
等看到自家股票果然在狂泻后,马化智疯狂地大叫道:“把储备金给我投进去,稳住,一定要稳住股价!”
跟过来的副经理劝道:“总经理,千万别这么做,刚才我动用权限,一下投了五分之二的储备金进去,不仅没止跌,反而跌得更猛了。”
马化智一怔,问道:“我爸和大伯呢?”
副经理翻了翻随身的记录日志,道:“去吕有志老先生那里商量酒店便利店的事了,可能下午才回来!”
马化智有些慌了:“快,快给他们打电话,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们,让他们马上回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他们报告!”
得知自家股票再次狂泻,马氏兄弟哪还有心情谈生意,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
马化智早就等在了马国金的办公室里,见大伯和他老爸脸沉似水地走进来,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有些泄了,只是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爸,大伯!”
马国仑还支应了一声,马国金gquot;/gt;本就没搭理他,只是道:“国仑,我已经通知蕊儿从美国回来,等她到了,这证券部总经理的位子还是让她来坐吧!”
“大哥,应该的。”马国仑微微颔首回应了一句,跟着偏头恶瞪了马化智一眼。
这下马化智更不好作声了,向两位长辈微鞠一躬,就打算溜出办公室。马国仑却没忘记副经理在电话中的说辞,叫住他道:“智儿,你不是说有事情要向我们报告吗?”
马化智心头一惊,讪讪道:“没、没什么事,我就是想说退位让贤的事儿,既然大伯先提了,就不必再说了。”
马国仑实在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他gquot;/gt;本就不知道何谓退位让贤,所以gquot;/gt;本不信他说的,逼问道:“智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没、真没有!”马化智连连摆手。
这时,副经理推门而入,一脸惶急道:“马总,咱们的股票已经跌破一半了,而且跌势不止,怎么办?”其实副经理是个明白人,这种情况要么出清所有股票赚点钱,要么跟对方抢货抬价,可惜大笔资金的调用权限不在他手里,所以只能过来请示。
马国仑急道:“大哥,咱们赶紧救市吧!”
“不行!”马国金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对方搞完一波又一波,这么搞法砸多少钱进去结果都不会太妙,不如就让对方继续,看他们搞个什么名堂,总之只要你我手上股权超过百分之五十,丰利就还是我们的!”
马国仑恍然大悟,同意了自家大哥的想法。
马化智闻言,生生想起了费伦那句“让你一辈子不爽”,急吼吼道:“爸,大伯,对方只是在玩我们,他就是想让我们不爽!”
“玩?不爽?”马氏兄弟面面相觑,“那个他是谁?”
“我得罪的一个臭警察!”马化智撇撇嘴,把在赛马会所发生的事讲了出来,末了还加多一句,“爸,我估计那臭警察应该是李家的什么亲戚,不然他上哪儿找钱来打压我们的股票?”
“你放屁!”马国金吃的盐比马化智吃的米还多,一听说费伦把李哲恺叫做小李子,李哲恺都不甚在意,就知道费伦决不是李家亲戚那么简单。
马国仑也横了儿子一眼,斥道:“你还傻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紧滚!”
“啊?哦、哦!”马化智连忙躬身退了出去,到了门外才长出一气,嘀咕道:“还好还好,这回麻烦就不在我身上了……吗的,股票的事到底是不是那臭警察弄出来的?若不是的话,老子弄不死他!”
不提马化智的yy和不负责任,马国金等侄儿出了门,立刻抄起电话打给了李超仁。
“喂?我李超仁!”
“李兄,我是国金啊!”马国金嘴上说着客气话,实则对李超仁腹诽不已,俺们打的是你私人电话,装什么装啊?
“是国金啊,有事吗?”李超仁那头仍显得不紧不慢。
“不知李兄知不知道兄弟这边的股票近两天的状况?”
“还没来得及关心,怎么了?”
李超仁这话差点没把马国金气跳脚,你堂堂城中no.1,会不关心各支有潜力有来头的股票?说出来谁信啊!可到了这节骨眼上,马国金不得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自家股票的惨况哭诉了一遍,到最后终于问出了想问的话:“那位与哲恺贤侄称兄道弟的警察到底谁啊?还望李兄告知!”
“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点……”李超仁没打算完全隐瞒马国金,“他叫费伦,以前是英国人,现在凭喜好当了名警察,实际上他的家底不比你我少,是个贵人呐!至于他的具体情况,我就真不太清楚了!”顿了顿,又道:“好了,我很忙,就不多聊了。”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马国金呆滞地拿着话筒,久久没有放下,心中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要知道他们马家的财富也就李家的五分之一不到,可李超仁竟然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