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承重墙受光头身体一砸,竟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凹坑,坑的边缘更是裂纹密布,令整堵墙看上去似乎摇摇欲坠。
光头在凹坑中停顿了一会儿,最终滑落下来,扑跌在楼梯碎块上,大口大口地吐着血。
“弱,你真的很弱,连我一分的力量都抵敌不住,还敢大言不惭说要杀人?”费伦摇着手指一步三摇地来到光头面前,促狭地看着他。
满嘴是血的光头蜷曲在地上,惊恐地看着费伦,眼前这个男人实在太恐怖了,击溃他只用了一分力量吗?何谓一分,简单点来说就是一成的十分之一,也就是整体的百分之一,他连对方百分之一的气力都敌不过,还谈何逞凶?实在可笑得很。
“怎么样?有没有想过活命?”费伦轻笑着问。
光头眼前一亮,吞咽了两口血沫,极其艰难道:“怎、怎怎……怎么活?”
“像你这种废物呢,我是不要的……”费伦张嘴就把光头贬得一无是处,“不过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好了,我可以不杀你!”说到这,旋又一指后面的玛丽莲和巩沛凝,“当然,她们也不会出尔反尔干掉你!”
玛丽莲一听这话就急了:“,你怎么可以……”
费伦斜睨了她一眼,斥道:“男人说话女人少bsp;/>嘴!”
玛丽莲顿时不敢再多说什么。光头也一下信了几分费伦的话,道:“什么问题?”
“之前你干掉那个假克鲁兹的时候,用的是形意拳吧?有蛇形还有崩拳。我说得有错没?”费伦单刀直入道。
“没、没错……”
“那好,我的问题就是,谁教你的形意拳?”说到这,费伦星目内j"/>光连闪,心说内家拳正宗传承就连华人门徒都很难接触到,除非是真正的入室弟子,你一个外国佬凭什么习得呢?简直不知所谓!
“我、我……咳咳……我懂你的意思了……咳、咳……你是想杀我师傅。清、清理门户吧?”光头咳着咳着竟笑了起来,“你们这些华人还真……咳咳……有趣。自己的下一代不愿学,还不准外、外国人学,还要称教的人为汉、汉……汉什么?”
“咚!”
费伦一脚踏在光头背上,冷冷道:“你废话真多。是说还是死,赶快选吧,给你三个数,一……”
“不用选,我说!”光头倒也光棍,“我师傅他,早两年就已经死了,哈哈……咳咳咳……”
费伦闻言皱眉道:“怎么证明?”
光头一怔,旋即道:“死了要怎么证明?况且他早已化为一杯黄土。我拿什么给你证明?”
费伦仍旧不信,回头冲玛丽莲道:“玛丽,来催眠一下。看看是真话假话……”
玛丽莲犹豫着没动:“,我……”
“怎么?一个削瘦男就把你吓着啦?”费伦哂笑道,“他只是个特例而已,你的j"/>神催眠还是很有用武之地的。”
玛丽莲这才不大情愿地走了拢来,心里十分清楚,随着神选者增多。这种特例恐怕也会越来越多,不过光头倒不在此列。很快被催眠,报上了他自己、红发女还有削瘦男的底裤颜色,又一次证明了j"/>神催眠的有效x"/>。
随即,玛丽莲问了他关于形意拳的问题,答案依旧是那个,这让费伦稍稍松了口气,虽然他也是准备清理门户,但真要对自己同胞下杀手还是有点不落忍,现在却不用纠结这一茬了。
“把他叫醒吧!”费伦道。
“,你真打算放过他?”玛丽莲问。
“怎么可能……沛凝,那边有桶煤油,你去拎过来!”费伦冷哂道。
玛丽莲瞬间懂了,随手解除了光头的催眠。
“嗯?催眠过了?你们问完了?”光头甩着有点昏沉的脑袋道,“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费伦却屑笑了一下,道:“我只是说不杀你,却没有说不弄残你,uand?”
“你……啊!!”光头还来不及指摘费伦什么就被他一脚跺在了左髋上,接着是右髋和双肩,全部被费伦跺了个粉碎。
跺完之后,费伦以轻松的口吻冲光头道:“放心,你至少还活着,我没杀你,不是吗?”
“法克、法克……法克尤!”光头狂骂道。
费伦却一点不在乎,而此时巩沛凝正好拎了那桶煤油过来,他一指地上的光头,道:“浇!”
巩沛凝愣了一下,有点犹豫,边上的玛丽莲马上一把抢过煤油桶,边往光头身上浇边道:“又没让你杀他,只是浇煤油都做不来吗?”
“我……”巩沛凝张了张嘴,却发现无话可说。
光头却明白费伦想干什么,怒吼道:“你们几个,不得好死……”
费伦哂笑道:“呵呵,我只想站在那些黑市贩子的立场上对你说一句,杀人者人恒杀之!”顿了顿又道,“况且我从头到尾都不会亲自动手杀你,这样也犯规了吗?难不成你走在街上被车撞死也要赖我头上,没有道理嘛是不是?”说到这,见巩沛凝和玛丽莲还杵在边上听他碎碎念,当即斥道:“你们俩还杵在那里干什么,等警察啊?赶紧把这里的财物搜刮一下,准备走人了!”
“啊?哦哦……”两女赶紧去了,楼上楼下地翻箱倒柜。费伦也趁这段时间,一面利用思感网络“看住”身上淋遍煤油的光头,一面搜索吧厅内暗藏的摄像头。
不要以为黑市贩子说什么“诚信经营、绝对保密”,实际上他们想要保密的只是自己,而非客户,所以有针孔设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