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费伦接完电话后有点发怔,就在边上的鱼莎不禁关心道:“怎么了,sir?”
费伦摆手道:“哦,没事儿,就是今次的爆窃现场跟咱们查的那几起连环案有点不太一样……”
“啊?那咱还出不出现场了?”马厚愕道。
“废话,当然是出啦!”王一言奚落马厚道,“这可不是过家家,既然费sir从报案中心那边把这案子截胡了,那甭管是否跟连环爆窃有关系,咱都得把这个担子跳起来!”
马厚回瞪王一言道:“这我当然知道……我是想说,如果这件新案子与连环案不兼容,那咱手头岂非有了两件棘手的案子?”
“你……两件就两件,有什么了不……”
没等王一言梗着脖子把话说完,费伦就打断道:“好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先去现场再说,上车!”
果不其然,费伦一行人赶到润发财务公司后,马王二人这才发现死人的事儿跟爆窃案本身的关系并不大,而且那位误杀自己手下的念哥也在后续巡逻警赶到并包围的情况下弃械投降了。他想不投降都不行,毕竟这家伙因为保险柜被爆窃的关系已然得罪了鸟哥,要是再连警察也得罪了的话,这黑白两道可就真没他的容身之地了。
更戏剧的是,鸟哥投降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好了,一进警局就把知道的有关鸟哥的破事儿全抖出来,让鸟哥也进号子里蹲着,不然就凭鸟哥在外面的人脉,一定可以想办法买通号子里的人弄死他,相对的,如果鸟哥本人也进了号子,那么就可能形成树倒猢狲散的局面,没人会再去拍鸟哥的马屁,他自然也就安全多了。当然。绝对安全不可能,这一点就算你躲进美国白g"/>也是一样,念哥现如今只要争取一点相对安全罢了。
费伦在润发财务这现场假模假式地转了几圈。撇开事实清楚的误杀不谈,他又一次把自己弄出的案发现场检查了一遍,发现的确不存在什么漏洞,如果真有人在这种情况下仍能找出破绽,那么费伦敢肯定那个找出破绽的人即便不是连环被侵犯本人。也绝对跟连环被侵犯脱不了干系。
正因为有此种觉悟,费伦转了一圈后就站定在大门旁基本不动唤了,只口头指挥一下力王他们干这干那,然后就是等法证部的人来。
没多久,法证部果然来人了,带队的是霍师。陪同的赫然是梁慕晴。其实这也是因为梅宜哲出了交通意外,否则像爆窃这类的小案子,霍师一般是不会出马的。
寒暄了几句之后,霍师甚至没给费梁二人留出私下交流的时间便招呼上梁慕晴当即投入了工作。对此,费伦也不好说什么,反而有点欣赏霍师公事公办的态度。
只可惜,由于费伦模仿前面几起连环爆窃案太像。使得霍师和梁慕晴找不出什么非常规的蛛丝马迹,只能按常理取样回去检验,然后弄一份与前几回爆窃案类似的报告交差。
霍师在差不多勘验完现场后显然也预见到了眼下这个案子的棘手程度,来到费伦身边,拍了拍他的手臂道:“费sir,这案子你负责么?那你恐怕有得忙了!”
费伦不置可否道:“我早有心理准备,不过倒是你们法证那边,看能不能多做点工作啊!”
“多做点工作?”霍师皱眉道。“你指哪部份?”
“还能有哪部份?之前另有几起类似的爆窃案,我希望你们法证可以做个前后对比,看能不能找出点【相仿相似】的蛛丝马迹!”费伦简单解释了一下,“当然,关于我说的这些,慕晴可能比你清楚!”
霍师却玩味笑道:“那可不一定……自打那着,又是一棍子,直接将保时捷的倒车镜给敲掉了。
车里的西装青年见状连开车门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窝在驾驶位上哆嗦着手拨打999!
“还敢报警?我叫你报警、我叫你报警……”何友龙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上的b"/>球b"/>砸得更欢实了,大概砸了有二十几秒,原本漂亮的保时捷已丑得跟报废车一个样了。
这时,费伦才晃晃悠悠地来到何友龙身旁,一手抓住了他的b"/>球b"/>,道:“够了友龙,你别忘了,我也是警察!”
何友龙闻言怔了怔,随即笑道:“我倒还真忘了,不过车里这货真欠收拾!”旋又冲车里那个有点小帅却相当狼狈的西装男恶狠狠道:“算你运气,今天allen在场,老子就不跟你计较了!”
费伦瞅见何友龙的态度,心底多少有点疑惑,却没直接问出来,只是道:“不管怎样,你动手砸车就是不对,得赔啊!”
何友龙见费伦一本正经的说要赔车,先是一愣,接着就意识到费伦是在帮他,当下笑道:“赔就赔,一辆破车而已,能值几个钱?”
他这话刚说完,费伦就扬起手冲何友龙背后的方向招呼道:“嘿,两位师兄,这边!”
何友龙这才顺势扭头,发现俩巡逻警正好从西餐厅旁的横巷钻了出来,显然跟车内青年的报警不无关系。
等俩巡逻警走拢现场之后,那有点小帅的西装青年这才敢推门下车,嚷嚷道:“两位阿sir,就是他……”说着,怒指何友龙,“就是这家伙,他意图用b"/>球b"/>袭击我,还砸坏了我的车!”
何友龙闻言脸色微变,看向小帅青年的眼神变得愈发不善起来。要知道,持械伤人跟砸车是两码事,这厮一上来就打算扣他个持械伤人(未遂)的罪名,实在是用心险恶。想及此,何友龙正欲辩解,费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