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露却没有仨女那样绝望,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更加缓慢而悠长,就像冬眠的蛇一样,看着要死不活的,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给人来上一口。
海盗船近了,开始围着几女绕圈。
不多时,浩子从底舱上来,后面还跟着七八个大黄牙**窝头的同伙。
“哇哈哈,美女们,上船来和大爷玩玩怎么样?”浩子站在船栏边带头起哄,“哟哟哟,小嘴都冻得发紫了,要不要大爷把你们拉上来活动活动、热乎一下啊?”
其余海盗随即哄然大笑。
更有甚者,竟脱下裤子,在习习海风中冲妮露她们亮器官。
这时,浩子走到何老大身边,问道:“老大,要不我们这就撒网把那几个女的捞起来?”
何老大刺刺地摆手道:“不急,等她们多动一会,这样才会更享受啪啪运动嘛!”
浩子很以为然,连连点头:“老大说得是!”
可惜,一帮海盗正在兴头上,居然无一发现极远处的海面上费伦正如鬼魅般登萍渡水,呃不,踏浪而来。
眨眼之间,费伦就已逼近海盗船千米方圆之内,以他的目力自然看清了水里泡着的几女。
心念电转,费伦已经明白了海盗们的打算,当即入水潜游过去,神不知鬼不觉地/gt;上了海盗船。
海盗们嘴里仍叫嚣着污言秽语,浑不知死神已然降临。何老大和浩子更是贱笑得厉害,仿佛海中四女已成了他们囊中之物。
看了眼手腕上打劫来的朗格手表,何老大道:“时间差不多了,把那几个妞捞起来吧!就把她们放到洗澡房的那几个大浴池里,放点儿温水让她们暖暖身。”
浩子疑惑道:“老大,这几个妞得了缓和,不会节外生枝吧?”
“蠢货!怎么可能?”何老大摆起了为人师的架子,“海里的妞已经冻僵了,热水一激,我包她们浑身发软,什么劲儿也使不上来,比下药还管用!”
浩子脸上贱笑又起,恍然道:“喔~~明白、明白!呃……”话音未散,他的身体就僵在了原地。
不止浩子,何老大同样如此,心下骇然之余,他俩极力偏头瞧去,发现其他八个弟兄也都呆愣在各处,一动也不动了。
在冬日阳光的照耀下,八个海盗颈后的大头钉熠熠生辉,何老大戚戚然间,哪儿还不明白遇到了高人:“是哪位国粹(指中医)前辈上了俺们的贼船,请现身一见!”
站在何老大背后的费伦冷冷一笑,也不答话,无声无息飘去了驾驶室,将阿满和另一个开船的海盗同样定了身,这才控制着渔网把妮露四女都捞了起来。
被渔网网上甲板却不见有人来蹂躏她们,这让打算搏命一击的妮露颇为恐慌,其余三女脸上更布满了绝望之色。
恰在此时,费伦后面飘了过来,凛声道:“可以恐惧、可以绝望、可以激动,但你们几个绝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放松心情,否则寒气入体,神仙也难救得了你们!”
四女齐齐一愕,妮露最先反应过来,激动道:“阿伦,你还没死?”
黑妞也很激动:“老费,是你吗?”挤在中间的她想要极力转头后望,无奈身体几乎已经冻僵,连扭脖子都困难。
年纪最小的梁晓琳难以自禁地哭了起来:“呜呜呜……费大哥,我们还以为你被那怪物给吃了!”
梁慕晴只感难以置信,嘶叫道:“费大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费伦对她们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来到渔网边,将网割烂,放了几女脱身。
梁慕晴相当激动,率先扑进了费伦怀里,搂着他又哭又叫,可一开口,刚喊了一句:“费大哥!”人就白眼一翻,昏厥了过去。原来这可人儿早已虚脱,若非心中悔恨的怨念,恐怕支撑不到现在。
费伦赶紧一把揽住她,又搂过摇摇欲坠的黑妞,冲妮露道:“露露,搀着晓琳,跟我去浴室,泡泡热水!”
妮露十年如一日的训练可不是吹出来的,她闻言点点头,二话没说就扶起梁晓琳缀在了费伦屁股后头。
到了浴室,把四女安顿在池中,放上热水后,费伦说了句:“衣服都不要脱!”闪到门外,掏出两人份的乌玉再造膏,又转回室内,分出半份搁到妮露手里,道:“吃了它!”
妮露看着掌中黑不拉叽的膏药,皱眉道:“这什么呀?黑乎乎的像坨屎!”
费伦斜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要觉得是屎,可以不吃!”说罢,蹲在黑妞身边,命令道:“张嘴!”
古jquot;/gt;灵温顺得像只小黑猫,对费伦的要求自无不应,当下张开小嘴:“啊——”
费伦把另半份乌玉再造膏塞到她嘴里,道:“别吐,全吞了!”
乌玉再造膏的味道微微有些涩有些苦,但并不难吃,古jquot;/gt;灵当即把膏药全咽下了小肚子,才一两秒钟,t;腹之间窜起一股热气,均匀地散向四肢百骸,舒服得她不自觉呻吟出声。
费伦又依葫芦画瓢,也给梁晓琳灌了半贴乌玉再造膏。不几秒,梁晓琳同样舒服得出声,欣喜问道:“费大哥,你这膏药太神奇了,我感觉一点都不冷了!”
连续两女服了膏药都说舒服,妮露不再犹豫,随即也吞服了乌玉再造膏,没一会,她也闹将起来:“老费,这、这就是东方的神秘中药么?这药多少钱一份,我要买五……不不不,买十份!”
费伦一边掐梁慕晴的人中一边失笑摇头:“不好意思,这膏药是本人秘制,没得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