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讲述之人长抿一口茶,大有不谈到天亮就不罢休的气势,“当年楚大爷可谓是风光无两,连公主都是有意于他,可却败在了一次历练之中……”
在袅袅茶香悠然而起的雅室,装置典雅,古风质朴。
有两人坐于桌子两旁,正交谈着。
“……令尊在那次诡异的历练之后便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那时候楚家大肆派人去寻找,地上人间,只要有楚家关系的地方,都不曾找到那么一个人,就像是在人间消失了一般。”
万俟泊顿了顿,像是在措辞应该如何说的更好,便又继续道:“即历练几年后,楚家都仍旧还在继续加强搜寻,就像是整个楚家就这么一个嫡子一般,所以,那时人们只知令尊,而不知其弟。”
楚歌浼闻言,黛眉微挑,记忆一闪而过与楚家当今家主少的可怜的相处机会里面,那丝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怨恨,楚歌浼一直都不知道那怨恨从何而来,到底来说,楚歌浼都和对方是有血缘关系的,可却遭受这般待遇。
如今一听,原是小人得道,始终心胸狭窄,连兄长遗脉,如斯幼童都忍心伤害,如何不叫一声毒妇!
可懂却不可原谅。
☆、第一百七十八章鹣鲽情深,线索!
“……在楚家坚持的几年间,就在他们即将放弃之际,令尊终于回到了楚家,只是身边还多了一位美娇娘,若是按时间推理没错的话,那就应该是令母了。”万俟泊看了看她,如是道。
浼眸色微动,她张了张嘴道:“我娘?”
万俟泊点头,道:“当初令母应该已经怀有了你,令尊与令母鹣鲽情深,便带其回楚家,想要表明身份,予令母一个正统地位,也可以说是让家中父母相见。”
楚歌浼一想,啧,真够狗血的。
她扬了扬清浅眉梢道:“那时的楚家家主定然不愿,原本他的嫡子是可以与皇室联亲的大好儿郎,眼看楚家势力便要更上一层楼,他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跟来历不明的女人在一起呢。”
楚歌浼在说这段话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讥诮,音色冷薄,似在说身外之事。
万俟泊墨眸幽深,神色微寒,心中有种感觉蠢蠢欲动。
而这一切躁动都在万俟泊轻敛眉眼间,尽数敛入了内心深处。
他继续用简单平直的声音讲述着情报道:“确实如此,当时楚家家主是让令尊将令母暂且压下,等迎娶了公主入门,在迎进门做侧室。”
浼眼皮都不掀,虽然楚歌浼对于楚父了解不多,可是也可以想象两人正直热恋情深当中,挣扎了许久方才想着带爱人回家,给家中父母一见,想获得承认,可画风一转,却变成了要将爱人置于低位。
只要是真心相爱,又怎么可能愿意委屈自己放在心尖的人,不必多言,定是谈判破裂。
伴着万俟泊的声音,楚歌浼这么联想着。
可,如果真的只是家中父母反对的话,依着这楚父的能力,不应该会变成这番局面。
果然,接下来就听万俟泊道:“令尊不愿,便想着带爱妻离开,而公主早已对令尊情根深种,就算是听到了他心中已有他人,也不愿意放弃。”
“所以便有了皇室与楚家的一次联合围剿,当时命令是令尊势必要保住性命,而令母则当诛杀。”
说到这里,万俟泊神色阴冷,墨眸仿佛囚着几峭寒冰。
楚歌浼神色微动,若真的只是皇室和楚家围剿,也不至于是连万俟泊都是现在才能挖掘到消息。
此事,归根结底,也就是几名小年轻的恋爱关系,不小心上升了几个节拍,由清新温婉的小调上升到刀剑交接的交响曲罢了。
楚歌浼眉心簇拥而起连绵山丘,便张口问道:“可是有何内情?我母亲又是何种身份?”
万俟泊摇了摇头,长睫耷拉下蝶翼般的阴影:“令母身份一直无人参透,就连那场战役相关人员,也被锁住了口,所知甚少,只知道令母身份不简单,而且令尊与令母回楚家似乎不仅仅只是告知家中父母,像是在逃命……”
说到“逃命”这两个词的时候,万俟泊情绪有明显的变化。
楚歌浼将二字放在唇齿间咀嚼了几下,眉尖微蹙,道:“你是说我母亲的身份绝不是普通人,可却翻遍了书籍,都没我母亲的记录。”
“对,在各国失踪的皇室子弟,或者是贵族子弟之中,都没有符合你母亲的身份,倒是魂斓国皇室有次女失踪,年龄倒是也和令母年龄相仿,可如今魂斓国都在找寻失踪的次女,倒是有些嫌疑,可又不像。”
楚歌浼知道他要说什么,抿了抿红唇,接着道:“若是真是皇室宗女,楚家还不至于敢那么放肆,且魂斓国一直以来都是与玄影国交好,如果真的是失踪的次女,他们急切送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