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昏迷不醒!
“少爷让我去办点事情,不过两天功夫,怎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郝伯非常自责,又担忧害怕,“顾小姐,我要带少爷回北京,这里的医疗太落后。”
顾盼听了心里惴惴不安,人还在昏迷状态中,这样来回折腾能行吗?
郝伯看出了她的疑虑,迟疑了一下才说:“老爷派了专机和医护人员随行,一会儿就动身,顺便把祁家和廖家的孩子捎回去。顾小姐,你还是回避一下,我想,少爷肯定不喜欢你这样出现在盛家其他人面前。”
顾盼闻听一皱眉,虽然她不在乎身份地位,不会被谁打击到,但是不代表就喜欢被人分成三六九等。祁家、廖家和盛家都是京城的望门,盛禾锦身体不好常年养在深宅,后来又被送到镇上,相互不认识很正常。可从郝伯的话里听来,这三家关系匪浅。他们是什么样的人物?顾盼只不过是小山沟沟里的野丫头,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
“顾小姐别误会,你一直是少爷最在乎的朋友!”郝伯看见她的脸色赶忙解释着,“盛家的情况复杂,少爷不想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出于对你的保护,所以我才擅自做主请你回避。至于究竟要怎么跟老爷交待,全都等少爷醒了再做决断。”
不管怎么解释,都是因为她的出身。倘若她是琪琪,是蕊蕊,郝伯还会有这样的担忧吗?门户之见,根深蒂固,社会大风气不会被顾盼改变。顾盼明白郝伯的苦心,明白自己必须向这个世界的规则妥协。可在内心深处,终究有一丝隐痛。
她没有丝毫想要攀高枝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担心盛禾锦的安危。不过她心底明白,她的担心对于盛禾锦的安危没有任何帮助。
她瞧了盛禾锦几眼,最后走出病房。
不一会儿,一架飞机停在了医院天台。有人抬着担架上了天台,上面的人被抬了上去。琪琪三个人还能自己走动,被搀扶了上去。很快,飞机从天台起飞,消失在天际。
“大姐,咱们怎么办?”张立峰仰着脖子瞧,感觉后脖颈子酸痛。可能是还没完全调理好的缘故,他总感觉浑身乏力。
“凉拌。”顾盼幽幽的吐出两个字,随即转身离开。
回了酒店,顾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睡觉。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叫客房服务吃一顿饭,浑浑噩噩过了三天。第四天头上,张立峰找过来,“大姐,在哪里睡觉都是睡,不如咱们回家去。在这里,睡一觉就得好几十,太不合算了!”
“来滑雪场自然要滑雪,走,找个教练陪玩。”来这里就是为了玩儿,怎么能那么就回去?
张立峰一听玩儿立即来了精神,“滑雪还找什么教练?小时候我经常去河上滑冰车,还掉到冰窟窿里过。”
北方的孩子小时候都玩过冰车,有单刀的,双刀的。下面的刀一般用钢片做,上面钉上木板,小孩就坐在上面,用两根细铁棍支撑往前滑行。
可真正穿上滑雪服,踩在滑雪板上,张立峰觉得自己想得太简单。他根本就掌握不好平衡,接连摔了几个大跟头。教练讲解指导了几次,他渐渐才掌握了其中的一点诀窍。
两个人滑了一天雪,第二天整装出发去了西双版纳。顾盼觉得那是个充满着异族风情的地方,更是个动物、植物和人类和谐共处的大家园。原始森林公园,野象谷,植物园,民族风情园,热带花卉园......他们在这里盘桓了三天才离开。
顾盼买了不少傣族挎包,懒得来回背,就去邮局用包裹邮递回去了。
两个人坐飞机又回了丽江,他们还有些衣服寄放在客栈里。等他们一回去,客栈老板娘立即抓住顾盼,“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木老板找了你们好多次。他留下话,让你们回来马上去找他,有重要的事情谈。”
这木老板就是在古城里开老字号饭馆的木曾,他在这古城里是无人不知。老板娘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跟木曾认识的,看样子还关系匪浅。
顾盼愣了一下,随机想起她跟木老板谈得合作事情。因为在滑雪场遇险,顾盼已经忘了那件事情,得亏有衣服放在这里寄存,不然他们就直接从西双版纳回家了。
听见木老板的留言,顾盼两人急忙赶到饭店。木老板看见他们非常惊喜,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其实跟顾盼的建议差不太多,他负责在这里采购正宗的云南本地食材,用飞机空运过去。
“我还可以让店里的厨子过去帮忙,他单身一个人,有想要出去闯世界的想法。只是,空运的终点站只能是离你们较近的省城,你还要自己想办法运回市里。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