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泰塔是个宽容的人,他大方的让士兵放下香水,四肢尽断,锁骨被剔的香水甚至连跪都做不到,他的挣扎落在众人眼中,像只只能在地上蠕动的蛆虫般可笑。
那个曾经给过齐滋最美好体验的地方,被一gquot;/gt;gquot;/gt;丑恶的凶器贯穿,为免香水受不住酷刑自杀而残忍的拔光了牙齿的口腔同样不曾幸免,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的躯体被肆意摆弄。坐在地上,看著虚拟屏上重现的这一幕时,齐滋甚至憎恨起罪子与生俱来的强大恢复力。若香水只是普通人,或许,他能够更早从这个人间地狱中解脱。
在享受香水rquot;/gt;体的过程中,一个连齐滋都不知道的秘密被发现。
香水不是普通的潘多拉之子,而是罪子中都十分稀有的异变体,即使是贵族,亦很少有机会得到这样的珍品,这一发现,令他们仿佛打了兴奋剂的情绪越加亢奋,更无所不用其极的折腾那个早已奄奄一息的男子。
(待续)
作家的话:
谢谢l60275和微微夏末滴礼物麽麽哒~~
话说齐滋和香水这对算年下强强哦嘛大龙套不管他们
周末了求喂食给某打打**血奋发一下补回这阵子太忙拉下滴进度啦~~
[8/3]修改齐滋对香水第一印象时的用词
☆、第九章香水之死(下)
第九章香水之死(下)
等他们丑恶的yù_wàng得到满足,眼看香水活不成了,竟争相向泰塔讨要雌体异变罪子体内那特殊的器官。泰塔开了一个赌局,并亲自将捏著小刀的手臂塞进香水饱受摧残的部位,割下雌体掏出来,将鲜血淋漓的器官送给赌赢的家夥。
面对香水血流如注的下体,泰塔残酷的让人捅入烙铁,美其名曰止血。并让两个士兵把挂在烙铁上的香水当旗子般高高举起,顺著宽阔的街道游街。早在酷刑开始没多久,就看不下去,悄然离开的平民在游街开始的时候听到一条广播,广播要求他们带著恶臭的泔水、排泄物到门口等著游行队伍,用那些秽物泼洒胆敢反抗伟大圣谕贵族的低贱罪子。
面对那个可怜的男子,又有多少人能下得了手,直到他们发现,如果不照著那些畜生的要求做,这场游街将无止无尽的进行下去,才抱著希望香水得意解脱的心情,闭著眼睛做出违心之举。
香水的血混著肮脏的秽物,在街道上画出一条色泽浑浊的线,屏幕前的齐滋麻木的想著,原来一个人,可以流出这麽多、这麽多血。
满以为游街就是终点的齐滋终於等来了香水生命终结的时刻,只是这场解脱,却是如此的不干脆。他们吝啬的不愿给香水一刀或者一颗子弹,哪怕是乱枪打成蜂窝,都不及现实半分残忍。
抽筋、剥皮、剔骨,没有人知道香水是何时、因何而死,当这最终的酷刑结束,除了为泰塔特殊收藏癖留下的头颅和xquot;/gt;器官,其他部位再看不出这曾经是一个有血有rquot;/gt;、会说会笑的人。
这场残忍的足以令任何正常人吐至晕厥的单方面暴行,是的,暴行,这种毫无目的,只为让人痛苦而持续的凌虐在齐滋看来连称为酷刑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一场没有人xquot;/gt;的暴行而已。
暴行,从前一,莫说血rquot;/gt;之躯,纵是钢筋水泥,就这麽穿过去,结果也只会是碎尸万段。这麽一来,齐滋上次说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到也应了一部分,至少他缇苏将跟香水一样,死无全尸。
第二次闯进上将府庭院的时候,赛德一眼看到的便是桌椅倾塌,那个总是一副智珠在握,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又发自内心敬佩的男人难得露出意料之外的震惊表情,转眼间消失在黑漆漆的深坑中。
赛德甚至来不及细想,身体先於头脑对情况做出了反应。他以罪子远超常人的速度与爆发力,仿佛缩地成寸般刹那间来到塌陷的坑洞边,不曾看清便纵身跳了下去,以比自由落体的缇苏快上数倍的速度直扑光网。
哀叹自己yquot;/gt;沟里翻船,今日怕是在劫难逃的缇苏骤觉後背为什麽温热的东西撞到,跌落的速度因而变得更快,原本与齐滋并行,估/gt;著要与人同年同月同日同地死的他,现在看来要先走一步了。
谁知身後绕来一条有力的手臂,牢牢扣住自己韧窄的腰身,耳边响起一连串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下坠的速度一下子减缓一半,几乎同时,两道破空声直袭缇苏,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仅凭身後人支撑的他自然无法闪避。
关键时刻,腰间力道一变,身子顺著巧劲不由自主缩进男人怀里,以缇苏的能耐,当下明白是身後人为免他受到致命伤害改变了两人的体位。
“噗、噗”两声利器入rquot;/gt;声,以及溅到手背上湿滑粘腻的温热,令缇苏那说好听是冷静、说难听是自私的心,鼓动的频率乱了数分,虽然很快就恢复过来,但埋下的种子却已在心田中生gquot;/gt;,等待有朝一日时机来领,蓬勃生长。
齐滋安排防止变故的党羽为带兵前来的亚罗尔一一擒下,将两个缩著腿,只靠一把旧式匕首吊在墙上的幸运儿救出,紫眸的美丽主教欣慰的拍拍手臂上t;了两gquot;/gt;奇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