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尽,年景容笑道:“看来我还真恼不得你直接划了我推了一个时辰的谱子,听你的笛音,的确是更为动听。”
宴笙也没有回应,只是把笛子收好了,说:“浅说想见你。”
年景容才反应过来宴笙说的是皇后,大概也只有宴笙敢直呼皇后的名讳了。年景容点了点头,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本谱子,递给宴笙,说:“这本是孤本,丢了可就没了,欸,乐痴,皇后还有说什么吗?”
宴笙看了看手中的乐谱,表情专注得眼睛仿佛透着光。年景容觉得宴笙似乎对人不感兴趣,唯有对乐谱有一种内心的痴迷。
宴笙过了会才反应过来年景容问她问题,便说:“没了。你要见浅,等下随我进宫。”
“直接去?”
宴笙皱了皱眉,仿佛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万事不关心,但并非不懂宫中的规矩,她不过和宁浅说了,而宁浅同意了,并未明示征召年景容入宫。而年景容虽手中无实权,却也好歹是京中官员,明面上还是个男子。似乎不太好办呢。
“你,换女装。”宴笙突然想通了关节,说道。
年景容倒是一愣,全然没有想过宴笙会这样说。心中依旧有隐忧,道:“皇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