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什么都不说,交汇的双眼也能传达出心底炽热的情谊,日子就这样温馨而甜蜜。然而冬煦最近却敏感的察觉出了向愚的焦虑,她知道向愚是因为绘画而焦虑,但她不懂的是向愚因为绘画上的什么问题而焦虑。那天,一如往常,向愚去画室画画,她悄悄地去了画室,发现向愚蜷缩着身子呆呆的看着那张画纸,右手紧紧的握着画笔,却迟迟的没有下笔,半响,满脸的哀伤挫败。“怎么了”,温和的声音响起,向愚不禁吃了一惊,一脸的慌张,冬煦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告诉我好吗”,向愚满脸的落寞,“外界的报道是真的,我不会画肖像,我是个有瑕疵的画家,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你会失望吗”,微抬起眼眸看见冬煦的眼里并没有失望的情绪,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为什么不会画肖像”,“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入手,或者说我对人物完全没有灵感和创作念想,只是一个静止不动的人而已,我不懂把她复制的意义,即使画出来了也是空洞而不真实的,而我也无法容忍一幅只是单纯复制的作品”,冬煦立马就明白了向愚的症结所在,她在绘画时,只是将人体当作一个静态的、没有生气的物品看待。冬煦抿了抿嘴,半晌做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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