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贾琏慢慢的融入了贾府的生活,只不过在外人看来,琏二爷这次远足回归,真真的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因为贾琏回到贾府之后,不再同往日一般,每日伙同一些个酒肉朋友每天花天酒地,而是有感于自身年纪轻轻的就身体底子太差,于是早晚都按照后世的习惯锻炼身体,跑步,仰卧起坐,俯卧撑,单杠引体向上,每日无论刮风下雨都从不间断。
再有空闲,贾琏就会带着随从去街面上去闲逛,美名其曰‘考察’。
若不是王熙凤非常熟悉贾琏的身体,只怕也会认为自己的男人是假冒的了。不过看在贾琏是往好的方面改变,而且还越发的体贴,从不在外过夜,所以更乐的喜不自禁了。
一个月的时间稍瞬即逝,贾琏作为贾家的外务大总管,终于也把贾家的一些基本情况理清了。
果然就如同原著中一般,贾家虽然在外人看来富贵之极,但是却已是那年久失修的大厦,浑身上下都是漏洞,而且贾府为了维持国公府的豪门脸面,每日衣食住行无不奢侈浪费,这样一来,贾府完完全全是进少用多,财政已是年年亏顺,要不是吃着几辈子的老底,如今只怕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这一日,贾琏用过了早餐,然后把王熙凤和平儿叫到了房中,说道:“凤儿,平儿,有一桩事我已经埋在心里很久了,今日我们一家人就坦诚公布的说说。”
王熙凤坐在贾琏的对面笑着说道:“吆喝,我们的琏二爷,今儿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就这么严肃起来了。”
“都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不想我却发现自己的夫人有事在瞒着我。”贾琏也不再绕关子,直接就开门见山。
“这,这都是什么话,我一个内宅妇人,哪里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的相公,你,你不要冤枉人!”王熙凤也没有想到贾琏好好的会在大清早来找茬,只不过说话间还是有些心虚的看了身后的平儿一眼。
只见平儿微微摇了摇头,王熙凤这才放下心来。
贾琏因为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时有把两女的变现看在眼里,所以内心更加的肯定王熙凤已经开始放高利贷吃利子钱了。
于是说道:“凤儿可知道有一个成语叫做因小失大?”
王熙凤本来就是个爽朗的女子,当下也没兴趣和贾琏打哑谜,只听她急急的说道:“二爷还是有话直说好了,奴家好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也好认打认罚。”
“利子钱。”贾琏只说了三个字,然后就盯着王熙凤不再说下去了。
然而就是这三个字,仿佛就如同三记重拳直击王熙凤的内心,当下心中一颤,脸色竟然有些难看起来。
半响过后,只听王熙凤说道:“二爷好手段啊,这么快就收服了平儿这小蹄子,亏我还把她一直当作我的好妹妹,我的左膀右臂呢!”
“二奶奶,我没有泄密,这不是我告诉二爷的~”一旁的平儿顿时就哭着跪倒在两人面前。
只不过这时王熙凤看也不看她一眼,反而对着贾琏说道:“既然二爷已经知道了,那你想怎样,若是想分润一二平日里花销也自无不可,要是想一口独吞却是万万不能的。”
贾琏知道王熙凤是个财迷,却没有想到她会为了钱财竟然敢同自己翻脸,心中不免一寒,于是冷冷的说道:“那些个吸人血的银子我一分也不会要!”
“你,你不是要银子?那你想干嘛?”这下轮到王熙凤不解了。
“不仅我不要这些银子一分一毫,我还要你立即结束这利子钱的买卖,而且以后只准你在后堂孝敬公婆长辈,扶持家务运转,照顾姊妹妯娌,其他的外事以后一概不准你再多管,以后若是再让我发现你插手外面的诉讼,谋取黑心钱,败坏我贾府之名声,那别说我不饶你!”
这段话,贾琏是越说越快,口气也越来越重,说道最后竟然是指着王熙凤的鼻子在教训了。
王熙凤怎么也想不到今天贾琏会这样发作自己,一个月以来的夫妻恩爱,就如同是梦中才发生的一般,想到这里,任她再坚强的女人也不由的‘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贾琏这时并没有安慰一句大哭的王熙凤,反而对着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平儿说道:“平儿,你本是生性善良之人,但是平日里安心服侍你二奶奶就够了,如何还能做她那为虎作伥的帮凶!日后也要改了才是!”
这话再一说,屋子里顿时就只剩下两个女人的哭声了。
只不过两人这哭声刚起,就惊动了外面的丫鬟婆子,只听外面有声音询问道:“二奶奶,你这是怎么了?”
“全部人都滚出二门之外,若让我看见或者有人去里面报信,全部打死!”贾琏一声咆哮,院子外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只任由屋子里的两个女人哭泣。
贾琏虽然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小妾哭的如同那雨打梨花,先前冒起来的火气也渐渐的消了下来,但是想想这车呐人所做作为,当下决定,这次一定要把她们那些还没有做下的坏事,就在今天打上预防针,于是只任由她们哭着而不去劝慰。
又是过了好一阵子,哭着哭着相扶在一起的两个女人,渐渐的停止了哭泣,只听王熙凤这时缓缓的说道:“二爷好威风,只是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做那吃利子钱之事?”
“我们贾家丁吃牟粮,你这是在为我们的小家预防万一。”贾琏回答。
王熙凤再问:“你既然知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