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微扬,一个男子,如此之唱,怕是忍到了极点!
蔚辛姬,栾郗霖,宁意悦与柳心烟一开始并不明白栾郗绝为何突然如此,可等真正听清所唱之人的意思后也渐渐弯起嘴角,就不知那词里所谓的‘毒人’是何方神圣~
就在灵仙楼里众人都在欢笑时,乐声刹那停止,只见原本悠闲弹琴之人,猛地站起身子,满脸惊恐的瞅着前方,栾郗绝好奇地跟随其目光来到一位衣袂飘飘的白衣冷艳女子身上,此时对方正冷眼望着面色惊恐之人。
“老婆!你怎么来了?”男子片刻后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面容凑至女子身边,顿时引起楼里的吸气声……
“天啊!那么美的女子竟是那人的妻子!”
“与之前那几位真是各有千秋,各领风骚啊~”
“不错!如果我有这么个老婆,让我少活十年都愿意,怕一辈子又如何?”心甘情愿啊……
白衣女子寻着一处安稳坐下,轻启朱唇:“听闻灵仙酒楼有一歌者,词曲颇为有趣怪异,特前来见识~”轻瞥男子一眼,轻啜小二为其所俸上的茶水。
“老婆……”男子额上冒出冷汗,心里哀道,什么时候不来,偏是唱这首歌的时候来,他不是在找死吗?
“好厉害的女子,竟把夫君管得如此之严~”栾郗霖轻轻一笑,不知阙简索与其相比,谁更强?
俯视楼下那男子一脸狼狈模样,栾郗绝又一次笑出声,只是在寂静的酒楼里,笑声尤为刺耳~
男子狠瞪着笑得正欢之人,眼里射出数道寒光;白衣女子也抬眼瞧着楼上趴于木栏之人,眼里满是冷冽:“不知公子所笑何事?”空灵的声音为楼里带来一阵冰凉之风,让一些食客禁不住开始打颤。
“只是觉得有趣罢了~”眉梢轻挑,栾郗绝嘴角不可抑制的上翘,一个纵身落于琴旁,“恕在下失礼,就让我为两位弹奏一曲作为赔礼,可否?”
在琴前安然坐下,近距离才发现那灰衣男子竟略显稚气,而白衣女子更显清冷……
细细琢磨一番,手随即拨动琴弦,刻意压低音调:
是否爱就得忍耐
不问该不该
都怪我没能耐
转身走开
难道牺牲才精彩
伤痛才实在
要为你留下泪来
才证明是爱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有什么好悲哀
谢谢你的慷慨
是我自己活该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有什么好悲哀
你只要被期待
不要真正去爱
o!
还要怎样的表白
才不算独白
都怪我没能耐
转身走开
难道牺牲才精彩
伤痛才实在
要为你留下泪来
才证明是爱
眼神流转之间竟盛满愁绪,若是弃你之人再言爱,这种爱还要接受吗?
你的感情太易割爱
把未来转眼就删改
我的心却为你
空白了一块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有什么好悲哀
谢谢你的慷慨
是我自己活该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有什么好悲哀
你要的是崇拜
并不是谁的爱
o!
音乐停止的霎那,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闭上眼稍整心绪,等再睁眼时,眼里已平静如湖水,抬首仰望厢房内的索儿,对上她不期而遇的幽暗眼神,那里面的探索让栾郗绝瞬间逃避;眼神稍移,宁意悦正满脸复杂地凝视她,隐隐中竟透着酸楚,心里凄楚一笑,本是用来取笑那人的歌,竟像是描写她失败的恋情般!
再低首,笑望眼前目瞪口呆的男子与其身边略显惊异的冷艳女子:“两位是否还满意在下的表现?”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栾郗绝却迎来了一波既熟悉又陌生的攻击,只见原本惊讶的男子急速向她冲来,在反映不及时,一个过肩摔就把她扔在地上,该死的,‘他’也不用这么狠吧~
“小绝~”阙简索倾刻飞跃而下,运气便挥出剧大气流迫使男子飞离琴台,而后飘然落于栾郗绝身边,“没事吧?”还未扶起摔倒之人,就突觉一股强劲内力向自己袭来,拉起地上的人轻巧避过那蕴含杀气的袭击,站定后便向那偷袭之人望去,“夫人此举怕是得礼不扰人了~”眼神一冽,除了她,谁也不能‘伤害’身边之人。
白衣女子冷眼相对,上前扶起跌地而坐的男子:“摔疼了没?”言语里虽没有起伏,但男子还是从里面听到了些许担心,咧开嘴微微一笑,“没事!勿动气~”
“我说这位小姐,你也太忌人忧天了,这家伙就算再摔几次也不会有事!我没说错吧,霍三小姐?”男子打量着那被护在身后的人,眼里满是不屑。
“彼此彼此!就算你真残了,也还是能骗女人,是不?石娃娃?”言词上丝毫不落下峰的回敬,而这句显然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只见那白衣女子轻转过身,翩然落座,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老婆!你千万别听她乱说,我又不认识她~”一下子窜至女子身边,举止间满是讨好。
“霍三小姐是你叫出口的吧?”一句话便揭穿对方的胡言乱语。
“小绝!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阙简索扬起绝美笑靥,盯着眼前一脸兴灾乐祸之人,而眼里瞬间闪过一抹让人无法察觉的冷然……
“索儿!你听我说,他是我很久很久以前认识的人~”应该是这样吧,总不能如实招供,若真这样说,谁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