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记起过往的一切,但我愿意重新创造专属于我们的回忆,所以无论如何,可不可以别轻易说离开?”只是单纯地想与这女子在一起,这强烈的渴望自醒来后一直在心里不断反覆,之前却怕对方的拒绝而有躲避……
“那要看小绝的表现才行……”调皮得眨着双眸,“我可是很期待呢!”这次也该让她尝尝小小的苦头才是。
听出绝色女子言语里的含义,栾郗绝突然展开笑颜:“我不会让索儿失望!”重新追求吗?也好!她一定会让这个女子只愿意待在她一人身边~
不知何时立于屋外门边的蔚辛姬突然松了口气,小绝的殇毒解了,身体也已无大碍,就连感情之事也似乎‘圆满解决’,好像所有的事都有了其应有的结局,她们也终于可以离开蓬莱居……
转身向闻申茹所在之处走去,不管如何,总该对那人说声谢谢,若不是她的提醒,或许小绝真的已命丧黄泉。
就在快到达之际,屋里传来的焦急声不期然的传入耳里:“主人!主人~”
脚步停顿后再次迈开步伐,在推开门的刹那,蔚辛姬震惊地望着闻申茹的口、耳、鼻中正不断流出的丝丝黑血……
虫毒寄居主
阙简索的中指与食指轻轻探着手下微弱跳动的脉搏,眼里不断闪过不解,最后深邃地看不出任何情绪……
“索儿!她到底是因何事会三窍流血?”蔚辛姬始终无法忘记之前所见一幕,常人口吐鲜血已是身体患疾与中毒之照,可闻申茹竟会口、耳、鼻同时流出黑血,难道是命不久矣?
“皇妃!前辈应比我更清楚才是~”身体因试药已造成巨大损伤,慢性毒素已侵入身体各个部位,还有那不为人知的虫毒~总之若再不做适当医治,怕几年后定会香消玉陨。
“索儿的意思是她早已知晓会有今日之况?”蔚辛姬望着一脸恬然的阙简索,而眼神却在床上躺卧之人身上扫过。
“前辈即为蓬莱居主人,必定医术超群,怎会对自身情况不闻不问?”闻申茹体内之毒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养成,至少已三十年之久……
“我身体并无大碍!是皇妃过于紧张了……”撑起躺于床上的身子,望着聚于身边众人,“多谢各位关心!既然栾郗绝体内的殇毒已解,也请你们择日离开……”她的责任已完成,也算是遵守了与斐惜愿之间的约定。
沉默瞬间漫延,栾郗绝瞧着一屋子甚为诡异的氛围,微耸肩头:“前辈是在赶人?”就算想走,也必须把伐子造好才成……
“若你们执意待于此处,请在居中之时不可踏入东屋半步!”轻敛眼帘,是生是死,她不希望再被任何人打扰……
“既然前辈如此说,那索儿就此告辞!”阙简索顺其意,轻盈起身向外走去,栾郗绝见状后紧跟其后,栾郗霖、洛嫣与奚亦清、柳心烟几人不以为然地相偕踱步而去。
“听索儿之意,你的身体已快到极限?对不对?”蔚辛姬不看床上之人,只是盯着屋外柳絮,春日时分,树上已开出嫩绿新芽,却不知能维持新貌多久,“为何想活之人不能活,不想活之人却空有身子糟蹋欲死?”清淡嗓音缓缓传进闻申茹耳中,使其抬头望向正神思渐远之人。
她这是在埋怨?又或只是简单陈述?
“抱歉!辛姬多嘴!还望居主好好休息,多谢这一月来的照顾~”蔚辛姬轻展笑颜,微拂身子以作谢意,转身,迈出沉稳步伐……
闻申茹有刹那冲动想拉住欲离之人,却终究忍下,扶着床头慢慢下床,找寻藏于暗阁丹药,倒出些许就水服下,脑中浮现蔚辛姬先前话语:不想活之人却空有身子糟蹋欲死!若是可以活着,谁又愿死?她的命早已被判死刑,就算在这贵为药居的蓬莱居也无法治好她体内被前任蓬莱居主人下的千种虫毒~
“简索!闻申茹体内中得是何毒?”栾郗霖好奇地问着坐躺于贵妃椅上的慵懒人儿,也不知这椅子是从何而来,平白无故就这样冒了出来。
“恩?!”水润眸心幽幽一转,一杯水霎时出现于身前,众人只见阙简索无丝毫接手之意,顿时望向一旁的栾郗绝,只见其掀开杯盖,轻吹稍许便亲手递至索儿嘴边……
栾郗霖与奚亦清两人均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这简直……
洛嫣与柳心烟若有所思地瞅着栾郗绝,不久后便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最后纷纷打量起身旁爱人,使得栾郗霖与奚亦清身体莫名一阵哆嗦,在瞧见自己所爱之人眼中的细微思索后,瞬间有大难临头之感……
阙简索就着栾郗绝递来的茶水轻啜一口,一个眼神又促使对方撤离,眼波流转间其她四人神情尽收眼中,唇边渐渐漾开娇柔笑靥,看来有些人要受罪了!
“闻申茹体内的毒,四字可概:乱、杂、多、毒!”阙简索偏头细想,她日日尝试未知药草,是否想解体内虫毒?只是她不解,何人竟可以对蓬莱居主人下如此难解之毒?脑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嘴角的笑容却越显耐人寻味起来,使得守在一旁的栾郗绝见了后倾刻间恍惚心神,怦然心跳~
“堂堂蓬莱居之主,怎会让自己陷于这不利之境?”奚亦清提出心中疑惑,难道就连这世外之居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束缚!”立于一旁的栾郗绝不以为意地轻声开口,使众人目光皆投向于她。
“怎解?”栾郗霖急切相询,小绝儿为何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