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纷纷脸红低下头,心里就不明白了,这对‘夫妻’怎么说话都这么直接?
一甩头,不理会那狼嚎鬼叫之人,低下头,默不作声地吃着自己的饭!
一旁始终沉默的柳心烟缓缓一笑:“绝!明日,我打算离开……”
“这么快?‘思香楼’的姑娘,你拿下了?”她记得昨日因对方身体不适并未去那楼里。
“心烟并没有非拿下她不可的意思!今日我会再次前去,但对方若不愿,我也不会执意非她不可……”她只不过想让自己的手中多些建楼的‘筹码’罢了,现有的才艺绝色女子固然好,若无,她也可以使其他手段替代,或者重新培养也可,只是花些时间而已。
坐在一旁的奚亦清静静听着柳心烟的话语,昨日本想待对方好转后便离开,可霍命绝却意外出事,所以不得不留下等待消息,见人回来无大碍后,才安下心来,可城门早已关闭,只能再次留宿锁绝府中……
她清楚地感觉至此时的柳心烟少了份以往的感性,多了丝冷酷,在对方眼中,她虽可以看到昔日的感性温柔,可她明白这一切只是在外的假象罢了~
“那明日午时起程,傍晚时分便可到达那里。”多说也无义,就如同索儿所言,柳心烟自有分寸。
“恩!心烟先靠辞,各位慢用~”盈盈起身,转首向屋外走去。
“绝!你真的任她为所欲为?”奚亦清不解霍命绝到底是何想法,柳心烟一个弱女子怎么在外生存,竟然还开青楼?知道主持一家青楼有多困难?是人人都‘玩’得起的吗?
“若亦清真担心,何不亲自劝阻?”对方突然沉默的样子让栾郗绝忍不住微微叹息,“放心吧!有整个誓灵国作她后盾,不会让她有事的~”想想那些楼里的护卫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就算是武林人士怕也要退避三舍才是!
“整个誓灵国?”奚亦清惊讶地望着眼前之人,“为什么这样做?”在她心里,柳心烟到底处在什么位置,可以不惜拿誓灵国作其青楼的后盾?
“是我答应为她建楼在先,自然要为她护好航,要不然索儿也会生气!”再说,那楼可是有用得很,岂能让他人随意砸场子?
“清公主怕是没有这个魄力才是~”栾郗霖轻轻一笑,“又或说,在你眼里,景国才是最为重要的!”她就不明白,柳心烟为何要心心念念此人?明里看似冷漠疏离,可暗里总会不时发呆,还有就是在见到对方时,眼里一闪而即的情绪起伏,无一不显示着奚亦清在柳心烟心目中的重要性。
越想心情越不爽,猛得站起身:“我也不打扰各位……”她倒要看看那个柳心烟是如何把青楼女子‘拐’到手……
“霍!明日我与睿会一起跟随柳心烟前去……”石舒显在被无视了许久后,也不恼,平静开口。
“为什么?索儿不会同意的~”刚相聚,怎又要离开?而且还与柳心烟一起?
“难道你没看出来?巫异国有异动……”沉思片刻,石舒显抬起头,“你认为那位公主为何会堂而皇之地对你下巫蛊?为何要绕着圈子做如此周折之事,巫术之事,你也应知道一点,比昨日更简单的方法多得是,何须亲自来到誓灵国,还以和亲之名作掩饰?你就一点也不奇怪?”
奇怪的何止这些?“娃娃要不要与我一起进宫好好问问?”那女子的所作所为太过诡异~
“这是你们国与国之间的争斗,我并不想掺和进去,索儿是我女儿,最初我也只是希望祸不及她,可显然她早已被牵扯进去~”情蛊!始终是让她颇为担忧的东西,若无猜错,昨夜索儿怕也中了情蛊,“誓灵国这里就由你好好周旋吧!景国那,我想清公主也会处理好才是!至于巫异国,我会好好留意……”总有种预感,这事怕是不会善了……
“你既已如此决定,那我也不便多说,要离开之事还是由你们亲自对索儿说吧~”
“等她醒后我自然会去!霍,你该知道情蛊是何物才是,千万别让索儿受累……”但就怕到时身不由己。
“显!为什么那么说?”阙然睿认真地望着自己的‘夫君’,为何刚才她所说的都是话里有话?
“睿!若那两人无事,便可安心过完今生;若一人出事,另一人怕要一辈子受折磨!”那种痛苦没有人愿意受其一生,最后的结局也只不过是‘死’一字,或许用‘生死相随’这四个字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阙然睿沉默地听着爱人诉说,眼里慢慢沉淀下来:“既然如此,不让她们有事即可……”
“当然!她们不会有事……”握住爱妻的手,“她们会与我们一样幸福!”她从未后悔来到这里,遇见这女子,是她此生之幸!爱上这女子,是她此生之福!
栾郗绝望着那安稳坐在主位上的女子,脸上毫无惊慌之色,在见到她到来时也只是略微抬眼,而后又自顾自地闭目养神。
“公主难道不想说点什么?”遥望那恢复巫异国独有衣装,一身墨银衣物的女子,“二皇兄已醒,太医说,他已无大碍~”
“是吗?那要恭喜他了~”巫蒙伊扯动嘴角,不在意的玩弄着额际的银质锁片。
“要恭喜公主才是!一切都如你所预料般进行……”二皇兄根本就没有中什么巫术,只不过使了些小手段迫使对方沉睡,这女子真正想对付的只有她栾郗绝一人。可为何却能把她每个行动都精算到如此地步?
“二公主的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