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凝嫣似是怒气未息,听安伯说了一会,与之前傅岩逍出门在外时声名被污的反应大相径庭,她并没有什么大反应,只淡然道,“这些许流言,不需理会,待它自然平息便是了。”
安伯只是摇头叹气地退了出来,出了门却遇上宋芝庭,不由得相视苦笑。
现在距元宵也有近十日了,傅岩逍回府后,曾经想要去看看妍儿,却是被拦住了,说是小姐吩咐了下来,除了宋大夫外,任何人不能去惊扰了小小姐。傅岩逍只苦笑了下,掉头就转下楼,宿在书房,一步也不曾踏入过卧房,就算她想进去,贝凝嫣多半也是不肯让她进房的。只是过了两日,宋芝庭实在忍不住,说书房里哪里能让人养病,安伯看这下姑爷和小姐闹得正僵,也不敢去触这霉头,便安排了一处独立的院落,收拾好了让傅岩逍暂时住过去好生养病,现在这种情况也只得先分房了,等自家小姐这口气淡了之后就好了。傅岩逍的病却是一直不见好转,宋芝庭只说她是心结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