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
在长生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嘻嘻说道:“小长生,你说是也不是?”
我看着面前这闹得正欢的两人,只得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眼下早已到了午饭时间,三个人赶了一上午的路,早就肚里空空,我便和据说厨艺不错的风骏一起下厨去,准备了一桌子的菜,之后几个人一起坐在桌旁,边吃边聊。
因着我下厨忙活的时候,长生一直缠着洛神说故事给她听,此时到了饭桌上,她还是不肯离开,一直赖在洛神腿上,黏着洛神死活不肯下来。洛神最终实在无法,只得将长生圈在怀里,自己简简单单吃了几口菜,大部分时间都在给长生喂饭。
在饭桌上,我们很自然便聊起在了姑苏公主墓里那些惊险诡异的经历,洛神顾着照看长生,话并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和雨霖婞在说话,偶尔我们说漏的地方,洛神才会插话给我们补充一些。
对于我们在姑苏经历的一切,昆仑和风骏自是大为惊异。
风骏听得入了神,而昆仑也边听边凝眉苦思,到了后面,她索性放下了碗筷,说道:“漪儿,你们说的那些陵墓的守护军队,其实当年我们在那个墓里也是见过的。当初我和锦念,谢子元,小叶子四个到了那青铜巨门前,也是见了这么一大批鬼魅般军队朝我们靠了过来。他们走路的声音格外生冷僵硬,且人数众多,我们四人同他们一比,势单力薄,简直是以卵击石,当下吓得半死,便急急逃出来了。只是匆忙逃命的时候,也没看得如何清楚,不想它们竟都是木头做的。”
出发去姑苏前,昆仑的确和我说过,他们当年是因着遇到了格外恐怖的东西,才导致他们没打开那扇巨门,转而仓皇逃命的,原来那些东西居然也是指的那批木头将士。
我又想起暗道里那个被洛神肢解得七零八落的将军残骸,不由道:“说起来那个巨人将军,明明也是木头做的,但是却拥有人类的心脏。如果我没有看到它的残体,便当真要以为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了。不知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昆仑听了我的话,低下头,好似在琢磨些什么。我知道她学识渊博,阅历丰富,看问题应当比我们更为透彻些,良久才见她抬起头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西周木艺这一说?”
我茫然地摇摇头,雨霖婞也道:“什么木艺?”
这时沉默许久的洛神突然插话道:“昆仑前辈是说,周穆王时期在民间广为流传的那个木甲机关之术么?”
昆仑看着洛神,微笑颔首:“正是。”
雨霖婞急道:“木甲机关之术?死鬼,你倒是说说那是个什么东西?”
洛神淡淡答道:“木甲机关之术这东西,民间传得比较玄乎。这其中有一个故事,是说周穆王在位晚年,王城街上曾经出现过一个精通木艺的男人,这男人仅仅是用简单的木头和羽毛做了一只鸟雀而已,但是那只鸟雀却和真正活的鸟雀一般,能唱出同样动听优美的歌声来。当时有一个好事者见了,出手闹事,将那男人手中的木制鸟雀一把夺过,狠狠地摔在地上,那鸟雀的身子立时便碎了。众人凑近一看,见那破碎的鸟雀身体里,居然藏着一颗小小的鸟雀心脏,还在兀自跳动着。众人大为惊讶,遂引那个男人为神人。”
洛神说到这,见我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顿了顿,才又垂眸道:“那时我看到这个故事,本是不信的,这次去姑苏这公主墓,看到那个巨人将军身体里搁着的人心,我才明白,那西周木艺并不是子虚乌有之事。”
雨霖婞揉了揉眉心,忽地叹口气,道:“好烦好烦,最近这些个离奇的事情太多,数都数不过来。我以往随我爹爹下墓,也是见过不少诡异奇事的,但是和这些一比,根本就不值一提。那个公主墓里的一切,我脑子都想爆了,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真是令人头大,烦死了。”
昆仑见雨霖婞发起牢骚来,温言道:“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太过复杂,毕竟是周朝穆天子那个时代的事情,距今一千余年,我们这些人没有目睹当时的事情发生经过,这个中秘密,也不好如何去揣测。”
她说到这,看我一眼,又道:“不过漪儿你说的那两个和棺椁连结在一起的金翅翼人,我倒是知道一些。你记不记得你走之前,放到我这里,要我拼凑破译的那批金箔拓本?”
说起那批金箔拓本,其中一部分是雨霖婞将她手里的金箔拿去和尊王做交易时,背地里留一手拓下的拓本。而另一部分则是尊王软禁昆仑,要昆仑帮他破译金箔时,昆仑自己摘抄留下的一份手抄本,两者如今合二为一。
我心里一跳,问她:“那些破碎的金箔,你已经拼出来了么?!”
昆仑摇头道:“怎会,那些金箔零零碎碎,缺损得极为厉害,很多都是单个的字体,根本就不知道与其匹配的下一个字在何处。不过巧的是,其中有一句稍微完整,可以连起来读的话,上面提到了金翅翼人。”
金箔上刻的玉梭录,里面居然也记载了……翼人么?这翼人,是不是也就是那个若繇族的人?
我忖到这,心怦怦跳个不住,只听昆仑又缓声道:“那句话缺了几个字,不过大抵是这么说的:‘过昆仑之丘……十六翼金翅凰羽,双翅翎羽各分八,若阳炎灼目……’”
我不由皱眉,怎么又是昆仑之丘?
我先前在药庐书房找书的时候,曾经偷偷打开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