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找到了。”
我说完,急忙将纸张叠好收在锦囊里,再将锦囊埋在洛神的其它衣衫里,妥帖藏好。
回头一看,洛神正走进房里来,手里拿着一个青色的药瓶,另带一卷绑伤口的崭新绷带。她对我扬了扬手里的药瓶,问道:“是这个药么?药房右边架子上的第三个格子里拿的。”
我点点头,把她的衣衫放在一旁的竹凳上,随口道:“就是这瓶药。你先脱衣服,洗完澡后我帮你换新药。”
她眸子里光芒微闪,唇角微勾:“你说什么?你要我脱衣服?”
我面红耳赤,绞着衣摆道:“我……我又不看你脱衣服,你……你怕什么。”转而我又咕哝一句:“再说了,又不是没看过。”
她这下扑哧一声,低低地笑出声来,好歹才一本正经道:“嗯,看是看过,可是时间过得有些久了,你肯定记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开始下试验基地实习了,我这次考试这么早,就是因为我要苦逼地去实习,血泪。
不过没大关系,白天我写在本子上,晚上再回来码字。
一般隔日更,大家不要介意啊。
☆、痕迹
我被她又一次调笑,脸涨得通红,忍不住跺了跺脚,有些赌气道:“时间太长,加上我健忘,确实记不得了。那你还不快些脱衣服给我瞧瞧,好叫我温习一二。”
我原本只是气话,料不到她抿唇一笑,眼睛里竟含着淡淡一抹狡黠的意味,跟着伸出手指,搭在单衣领口上,轻声道:“你当真要温习一遍么?那我可要脱了……”
她声音压得极低,对我而言,却仿佛成了那令人目眩神迷的mí_yào。
“一。”她眉目盈盈瞧着我,数着数,跟着缓缓掀开一角衣领,现出莹润白皙的一片雪肌来。
我愣在原地看着她,眼睛几乎都要看直了,心更是怦怦地跳个不住。
“二。”她眼里的笑意越发深了,唇角勾着半分浅弧,格外醉人。
我一时恍惚,觉得她也许只是在跟我开玩笑,但是……却又不是。
我不明白,永远也猜不透她。
她是春日里的微风,起初微凉,带着料峭的寒意,叫人不敢靠近。可是日子久了,这微风便渐渐暖和起来,且这种暖和就像温吞的水,不温不凉,等我反应过来后,她早已将我从头到脚都消融得一干二净。
她足以掌控我的所有,我永远都逃不掉,更何况,我也不想逃。
“三……”最终,她尾音拖得很长,说出最后一个数来。我耐不住她手指带出的旖旎动作,偏过脸去,面颊滚烫:“打住!我……我不要看了!”
她手下顿住,嘴角微微勾起,眸子里却深邃得赛过夜空。“你不是要看么?怎么现下又不要了?”
我闷闷道:“不要就是不要。”
她闻言,拢了拢衣领,收了领口的无限春色,似笑非笑。
“我到外面去等着,有事你记得叫我,我就在门口。”我声音低若蚊蝇,暗自怨怪自己不争气。
其实瞧上一眼……又如何?她又不是妖精,难道还会摄走我的魂不成。
不对,她不是妖精,但是却比妖精还要危险。
我走到门口,见她目光瞬也不瞬,只是在原地望着我。我用手碰了碰几乎熟透的脸,跟着低下头去,缓缓将门带上。
随着门缝慢慢在我眼前闭合,我抬起头,自门缝中瞧去,忽然瞧见她笑容有些飘渺,居然带着一丝苦涩,转而她低低叹了口气,转过了身去。
我心里蓦地一乱,撑住了门扉,那最后的一丝缝隙并没有被我闭严实。
而她并不知道,当真以为我关上门走了,背对着我,手一拉,身上的素白色单衣便滑落在她腰间,现出后背,只是上面裹了大面积的绷带。
她手下动作,一圈圈地将她身上和手臂上的绷带揭了下来。
她的身子仿佛雪中的白莲,染了一层月华似的,顺着流畅优美的曲线旖旎而下。她这般美丽,可是我的眼睛,却被她身上覆盖的另一些东西给刺得生疼。
那都是些纵横交错的伤痕,有长有短,虽然因着梦昙花护体,她的伤痕已经慢慢在淡化,但是才只过了几天,那些伤痕并不会那么快便消了去。
先前都是花惜颜给她包扎上药,我根本不知道她的伤口情况。此时从这些累累的伤痕来看,她当时在姑苏公主墓里是以一种怎样的姿态去做最后一战,我根本无法想象。她被生生割开多少道口子,又流了多少的血,我也不敢去想。
我浑身因心疼而瑟瑟发抖,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房门,奔上前去,从后面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腰。
她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身子一颤,从我怀里轻而易举地挣脱开来,捞起手上的衣衫作势欲挡。
她遮挡并不是怕羞,因为她连胸口也没顾上挡,而只单单遮住了她的小腹。随即皱了皱眉,眸子里的慌乱稍纵即逝,很快便平静了下来,似有怨怪道:“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了……不是说走了么,又折回来吓我做什么。”
我定定地望着她,眼睛泛起酸来:“给我瞧瞧。”
“别看。”她捂住了遮在她小腹上的衣衫,有些闷闷地道。
我的手轻轻摸上她的小腹,重复道:“给我瞧瞧,我想看。”
她目光幽邃地盯着我,最终还将她遮挡的衣衫拿了下来。
她原本光洁的小腹上,如我所料,现在覆了好几道的伤痕,由于正在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