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低垂眼帘去转动门把手。
“以前,这个房间是我和啸情的婚房,”钱海宁淡淡地说,眼睛死灰似的望着对面的墙壁,“那时他非要这间房作为婚房不可,啸天和啸寒阻止都阻止不了。”
宁馨还是看了钱海宁一眼,不知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难道是要她吃醋不成?
“但是不到一年,我们又搬了出来。”
宁馨心想:这一屋子的人都不正常。不欲再理钱海宁,不料钱海宁又道:“我若是你,就利用他们的爱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宁馨侧身进门,钱海宁仍不依不饶,嘴里刻薄着:都这时候了你还在装什么菩萨,单我就是一个!
宁馨摇摇头:你若当初听我的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田地,这才是害人害己。懒得理钱海宁,此刻她只想好好刷洗刷洗身体,拉上门便将钱海宁隔于门外。
再见(2)
她拉开粉色花朵的大窗帘,外面秋意很浓,连太阳都是秋天的太阳。那年她离开的季节也是秋天,一个循环,在秋天,她又回来了。转身扫了一眼房间,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