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棠急了:“霍重华!”
他非常喜欢她叫他名字,她生气的时候这样称呼他,更加好听。院中的大小丫鬟愣了愣,又见小姐没有其他吩咐,就一应出了院子。
楚棠已经太清楚霍重华的为人了,她掉头就走,霍重华大步上前,从后面圈住了她,大掌捏些细腰,有力且霸道,在她耳边有些可怜的道:“我都一个多月没见着你了。”
说着,就重重吻了她的侧脸,灼烫又急/促。
这是楚棠最害怕的,倒不是不欲跟他亲近,只是每次亲密时,能把她彻底湮灭。
霍重华是个实力派,言出必行,反过来抱着她,抵着圆柱就毫无规章的吻,楚棠气急……好歹给个喘气的机会。
等到霍重华隔着薄薄的衣料就咬上仙桃儿时,她刺激的没忍住叫了出来,是惊吓与无助,刺激与惊慌并存的声音。
“啊!”
双脚已经离地,她被他徒手举高,楚棠气恼,“霍重华!你够了!你……你这叫登徒子!”
霍重华这才稍得便宜,奈何忧心小楚棠真会不理他,平定了少许,拥着她站在那里沉静了一会,才道:“对不起。”
胸口处/湿漉漉的一片,映出里面粉白色绣线,霍重华又注意到了他本不该注意的地方,楚棠羞燥,推开了他,往屋里跑,随后合上门,靠在门扉,内心狂跳。
他与她早有夫妻之实,可只有他一人记得,婚期越近,楚棠愈发紧张焦虑。
他没有露面的这阵子还算好,今日一看到他,脑中不由自主的肆意浮想。
另一边,霍重华也懊恼,这本不是他预期的,只是想看看她,说两句小情话逗逗她就差不多了,谁知道自己会化身孟浪儿?
自诩自制力惊人的他此刻竟还在回味方才的事,他摇头低笑了两声,走到门扉处,敲了几下,对里面人道:“棠儿休恼,我这就走。”
*
丢下一包点心,霍重华离开了楚宅,内里的火却是越烧越旺,正好陈晨已经派人将吴泗的干儿子送上了府,是个清瘦白皙的太监,与楚棠一般高矮,他只看了一眼,吩咐了下去:“把人看紧了,不要让他死。”
转眼到了大婚前两日,墨巧儿和墨随儿在霍府安床回来之后,面色古怪:“小姐,姑爷那屋子里横着一条缰绳,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绳子?
楚棠记起来了,那是霍重华修身养性的东西,她还没问过如何就能修身养性?
到了下午,隔壁王家几位奶奶来看楚棠,象征性给了添箱,楚棠知道王家是看在霍重华的面子上,想与她拉近关系,换做以往是不屑与她这样无教戒的女子相熟的。
楚云慕也来了,待了一个下午,却没见楚棠,只是留下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就走了。楚棠知道这一百两对他现在而言意味着什么,他到处给人写字也挣不了几个银子,明年就要春闱了,正是用钱的时候,她便叫来了楚湛:“找个合适的机会,去给二哥送点银子,别说是我给的。”
楚湛点头,笑道:“姐姐,你都快当新娘子的人了,还操什么心,今晚早些睡下,明日一早还要上大妆。”
楚棠满心忐忑,天色一黑,更是心慌无措,紧张到一想到霍重华那张脸,她就耳轮发烫。明天她就要嫁给他了,与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光是一想到就恨不能灌一碗安神汤下去才能睡着。
入夜后,楚棠好不容易有了些许困意,她隐约听到了什么,身子像被什么重物压住,猛地醒过神,唇却被人捂住,紧接着是霍重华身上的菊香,他道:“别出声,是我!”
楚棠恼怒羞愤:“你这时候来干什么!出去!”
都说大婚前见面不吉利,他怎么又来了!
霍重华笑了两声,将楚棠从被褥里捞出来,抱了个满怀:“你别出声,外面有顾景航的探子,我给他备了一份大礼。”
紧接着,有两人抱着一个蒙着盖头的‘新娘子’进来,看样子清瘦小巧,也不知道是谁。楚棠侧目看着霍重华:“你是说顾景航要抢亲?他现如今不是身在宣府么?”
霍重华趁机在她粉嫩的脸上啄了一口:“棠儿真聪明,我这就带你走,明日从府门被劫走的人会是旁人。”
他动作太快,几乎是直接将她从榻上抱起,她情急之下,只能随手搂着他的脖颈,“那我去哪儿?”
霍重华低笑:“你是不是又犯傻了?当然是去新房!”
楚棠:“……”
从角门隐出之后,霍重华很快就抱着楚棠步入霍宅,将她安置在后园子里的厢房中。
“那人是谁?她会配合么?”楚棠觉得这个计划无比荒唐,戏文里也没听说过,霍重华总能让她吓一大跳。
霍重华也不急着解释,看了几眼又是一个月未见的小楚棠,道:“他已经被喂了药,一时半会说出话来。既然是顾景航点名要的人,送去宣府的路上,也不会有人窥视他的容貌,就算是看,也辨不出是男是女,就算他狡辩,顾景航的人岂会轻易信他!而且……顾景航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