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溟抬头看我,眼睛里带着不舍:“我之前说不去,是谁鼓励我去的。”
前天星溟和我商量这件事情的时候我鼓励她去,学习的好机会。
我想着这件事,突然想起某个人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桂林?肖禾的大学吗?之前怎么没听说啊?”
“你现在才明白那是桂林啊?”星溟被我的迟钝弄的无语。
“晕,怎么去那里啊?”我想到肖禾那如花的笑脸我就寒颤了一下。
“你想起肖禾了?”星溟轻笑,脸上又漫出另一副愁容,似乎在忍耐要不要告诉我:“其实,徐老师她?”
“别,别告诉我,我怕我知道了心脏承受不了。”我拍着心脏的位置:“一定和肖禾有关系,和她有关就是麻烦,你都不知道当年她怎么逼我学习的,简直就是头悬梁锥刺股,现在我都怀疑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呀!”星溟捏我的脸颊,想到什么又一笑:“这么说,我要感谢肖禾了!”
“谢她什么?”靠在星溟的手臂上,拨弄着星溟的长发:“你不知道肖禾的凶残,当年我们班六十五个学生在她的□□下几乎个个生不如死。”
“我看是幸福的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