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是额头跑马之人,不会和我一介妇人较真吧。”幻惜耷拉着耳朵看看他,心里越来越没底:早知道她就不嫁个不会说话的老公了,什么都让猜,很累人的。
幻惜委屈的观察着他:好像没生气?也没什么变化了,眉头舒展了,眼光平稳了,冷气又开始吹了,应该没事吧。
况且她老公承受能力一直很强,估计告诉他,她是穿越女这回事,他都不会有什么动摇,更何况是这点小事。
幻惜放大胆子,推推他:“相公?……相公?……相公?……”受刺激了吧?
幻惜用手托着下巴,跪坐着看着眼看房顶的男人,她顺着他的目光看上去:夜明珠!很正常?她相公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相公?”傻了吧?她什么也没干?不可能碰到头呀?那怎么不说话了?
幻惜执起他的手,心虚的把食指和中指搭上他的脉搏。
她决定了,如果他残废了她绝对不会照顾他。
龙潜远面色没变。
三分钟后,幻惜松口气放下龙潜远的手但她恍然间又想到一个大问题:md这男人的血液流动竟没有丝毫变化。
古往今来,她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心静的一个人。
一般情况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