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像一朵花儿一样绽放。
开花时日不多,就尽情的绽放,招蜂引蝶,偶尔花枝乱颤。
现在,王熙凤在实现她的另外一个目标,上的卧室,下的厅堂,提高技能,力争喂饱将来的爱人。
在王熙凤忙着和厨房搞关系的时候,贾宝玉和小区里的老大妈老大爷们也搞上了关系,贾宝玉本就是个招人疼的,尤其招大人疼,出门散步一趟,回来手上肯定捧着些东西,要么是李子西瓜要么就是黄金瓜,有时候还能带回来一个小孩子,说是哪楼的大妈叫她带一下。
王熙凤在这小区里住了那么长时间,却绝对没有人叫过她的名字,日夜颠倒加上自己特立独行,在那些守旧的大妈眼睛里,王熙凤早就被定为次品,贾宝玉乖乖牌一上,把所有人的心都给征服了,所以当有人敲开她家门说要请贾宝玉去唱戏的时候,王熙凤的眼睛瞪得老大。
门口站的类似老师职业的一个阿姨那双经历过生活淬炼的眼睛把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比医院的x光更有穿透力。
王熙凤抬头挺胸,丝毫不为所惧,她正正当当做人,光明正大的一个良家妇女,有什么好怕的。
“贾宝玉是住在这里么?”阿姨疑惑的问道。
王熙凤说:“你找错了,这里没这个人。”
好死不死的,贾宝玉从里头走出来,看到阿姨在外面,热情的上去打招呼,一声秦阿姨叫的亲切。
做人不能撒谎,撒谎以后就要做好谎言被戳穿的准备。
王熙凤脸不红心不跳,说:“我刚才一时间忘记了。”
贾宝玉不知道外头的风气云涌皆是因她而起,和秦阿姨说了几声后,就答应傍晚去小区中心花园那里聚会。秦阿姨走前,还回头送了王熙凤一个胜利的眼神。把王熙凤气的差点吐血。
“唱什么,唱十八里相送,还是唱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关了门,王熙凤问贾宝玉,贾宝玉把昨天做好的论文稿件收拾好里,还细细检查了要带的东西,活像一个要生。
“是珍珠塔。”
“你唱那个角儿?方卿,还是那个漂亮的表姐?”
“方卿。”贾宝玉略有些羞涩,接过王熙凤手中的钥匙,说了声再见就出门。
看她离去的背影,王熙凤直想到唱十八里相送。
傍晚,十九点整,黄花树下不见不散。
七点准时出现的新闻联播的声音跟农村后院养的公鸡一样开始啼叫,催告着白日的结束,贾宝玉一晃就不见了,王熙凤收拾完饭桌,看屋子里无他人也觉得无趣,擦干手,也跟着出去了。
走进阳台,就听见二胡的咿呀声,几个中年人和一些老年人都聚在这里唱曲,越剧黄梅戏,有几个喜欢昆剧,倒是百花齐放。
王熙凤小时候还被家里人带着去村里的晒谷场上听小白花的戏,长大了就没有机会接触,现代音乐的节奏分明,你情我爱的唱个几分钟就歇菜了,而越剧一场下来说的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故事,却能唱个三四个小时,谁会有耐心去细细聆听。
王熙凤在一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没进凉亭,只是远远看着。
贾宝玉在一群老头老太太和中年阿姨中分外的明显,因为就她最年轻,年纪轻轻而且长的又是唇红齿白,面容喜人。
手中拿着一本剧本,手一抬,吊着嗓子开口唱了几句,虽然生涩,却是天然铸就的好嗓子。
没唱几句,贾宝玉就止了声,看来不是很熟练,秦老师指导了几句,见她都是乖巧的点头接受,王熙凤见她在人群里笑的那么明亮,也被她的笑容感染,喜悦写在脸上,自己都未发觉。
贾宝玉这时候看到了王熙凤,叫了一声:“表姐。”声音还转换不过来,像戏里的那声呼唤。
那些人都转头看她,王熙凤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沙子,自个儿就回家去了。
她没兴趣凑合到她们中间,倒是那声表姐叫的王熙凤心底舒坦的很。
身后,二胡又开始拉起来,那调子悠悠的,像家乡小溪里缓慢流淌的河。
二胡的声音一直在脑子里回荡着,所以当王熙凤走进酒吧,迎面而来的震撼似的现代电子音乐给她造成了莫大的影响,以至于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年轻人都喜欢极富节奏感的。
一句话拖上一分钟,他们绝对没有耐心去看去听。
王熙凤越发觉得贾宝玉是个稀罕的物品了。环顾四周,在黑压压的人群里找了昨儿送她回家的苏月。
苏月还没发现她,穿着一件背心和牛仔短裤,站在墙边和别的小女孩说话,那女孩似乎被她的笑话打动了,笑的花枝乱颤。
真跟一朵花一样美好的容颜。王熙凤轻笑。
走进人群中间,从dj背后走上了一边的桌子,当她高跟鞋踩上桌子的时候,许多人都已经注意到了她。
而她居高临下看着大家,高高在上的感觉又来了。
眼神,热切的几乎是要吞噬她的眼神,无论是妒忌还是羡慕或是仰慕,都像一剂强心剂,让她的心快速跳动,身体血液加速,最后发热燃烧。
王熙凤晃动了几下身子,找到了节奏,先是稍微轻快的摇摆,把关节活动热了以后,就开始大幅度的扭动身体。
王熙凤的身体是柔软的,像在大海里恣意伸展的水草,她的骨头也是软的,扭动的时候,如同月光下不安的海面,波浪以女性的曲线一次次的冲向海岸,而王熙凤她在人群之上,肆意的舞动。
她很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