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死咬着你不放。”
“你不像兔子了,你像狗了。”
“那我能不能把你全身都舔遍?”范童童立马来了兴致,说。
黑暗里,范童童看不到舒婕的白眼。
舒婕没有回答,范童童就知道不行。
范童童的行事准则是舒婕没有说可以就是不行的。她很快灰心丧气的趴在床上。
舒婕说:“早点睡。”
“呜呜……”
睡到七点便起来了,舒婕张开眼睛,听到薄薄的墙挡不住的外面的杂音,叫卖声喧闹声,一阵阵传来,传进耳朵里。
舒婕叹了一口气,坐起身,范童童压着她的薄被,趴在床上,睡的像一头小猪。
那像十五岁小女孩的发育不完全的胸部没准就是这样被压扁的。
舒婕的手指在她的裸背上轻抚,脊椎像一道山脉,从脖子那里一直蜿蜒而下,舒婕的手指沿着山脉上下游走,范童童感觉到有人在打扰她,动了几下身子。
下头传来村里的人询问的声音,大嗓门毫不掩饰,问你家的囡囡是回来了?
舒妈妈笑着说:“回来了,回来了,昨天就回来了。”
“这回是住几天啊,都那么久没有回来了,多住几天。”
“这怎么成,囡囡要工作,上司对她关照的很。”
“你家女儿会赚钱就是好啊,你有福享了。”
……
舒婕叹一口气,躺下身,脸贴在范童童的背上,在清晨的空气中显得微凉的肌肤贴上去舒服的很,舒婕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范童童醒来,感觉舒婕躺在她背上,又闭眼睡去了。
中午吃饭是范大哥的未来的媳妇娘家人请范童童过去吃饭,范童童把舒婕也叫去了,舒妈妈催着舒婕出去走走,毕竟是范大哥还是她名义上的表哥。
范大哥的未来媳妇是他的初中同学,在做会计,职高毕业,和范大哥的学历差了一截,对此没人觉得奇怪,因为未来的大嫂是个好到能让人忘记世俗客观评价标准的人。
王家在自家院子里摆了一桌子,一圈坐下来,刚好坐满。
嫂子热情的招待他们,夹菜倒茶都忙和的很。
席间问起舒婕和范童童的工作,范童童说自己是幼儿园老师,王伯伯就夸道:“这是个好工作,相夫教子,贤惠的很。”
舒婕轻描淡写的说自己在做网络,没有接触过新奇事物的王伯伯皱起眉头,说:“那些什么网络的不都是男人在搞的么?”
嫂子忙缓和气氛,给她爸爸倒酒,说:“这是很有前途的一份工作,现在最赚钱的就是这个了,我朋友啊,也是个女的,进了一家网络公司,虽然只是画画的,却赚了不少钱。人家是有出息的好不好,爸。”
舒婕没有和他解释的意思,安静的夹着饭菜吃。
家里的两个大的都要结婚了,就剩下范童童一个人,二十六岁的老姑娘,还是没人要,原本想把她送给杭州的黄飞宏,做他的老婆,范家的存货算是清空了。只是黄家突然说不要了,自己儿子都要结婚了。
这货又退了回来,摆在客厅里又碍眼多了。
范妈妈悠闲的喝着茶,范童童反像是被压榨的小媳妇一样,坐在椅子上,都觉得那椅子长了点刺,搁的屁股疼。
范童童双手托着红色的存款本给范妈妈,范妈妈拿过来,翻看,上面的记录一条条都写着,存进去五百块,取出四百块,最后就剩下一百块钱和几个小数点不知道多少位后面的数字,作为利息。
“我以后会努力存钱的。”范童童郑重表示。
范妈妈把存款本退给她,说:“你自己别穷死了回家来要钱就够了。”
范大哥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说:“你这点钱在杭州怎么活得下去,每天吃泡面么?怎么没把你吃出胃癌来。”
范童童瞪着幸灾乐祸的毒舌男人,龇牙咧嘴,露出尖锐的虎牙,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咬断他的脖子。
范童童把自己的第一次工资放进口袋里,跑回舒妈妈身边,舒妈妈立刻伸手,按住她的手,安慰道:“你妈妈是怕你过的不好。”
范童童的手被舒妈妈热乎乎的手握住,心都给哄暖了,看向舒妈妈,越发觉得这张脸慈善和蔼。
范妈妈突然问舒婕:“我们家范童童有给你惹麻烦么?如果不行,就回来。”
听了这话,范童童吓得慌了,舒婕却说:“我一个人住挺寂寞的,有她陪我有趣多了。”
“那就好。我本来打算找村里的方阿姨给她介绍个对象,嫁出去算了,现在看样子,还是多赚些嫁妆钱吧。”
范童童听的快要崩溃了。
怕范妈妈突然改变主意,如果她真要找媒婆把范童童嫁出去,那就只能是一场悲剧。
当天下午,范童童就咬牙多加了价钱,买了小镇上的那个火车票代售点卖的火车票。急急忙忙赶回杭州。
舒妈妈送她们上火车,两人坐里头,舒妈妈在外头摇手。
舒妈妈说:“囡囡,有空回家来。人都死了,放开点。”
舒婕点头,火车的轮子在轨道上慢慢的转起来,车窗外的景色拉过去,舒妈妈立刻就看不到了。
范童童拉住舒婕的手,小声的说:“我们多回家几次好不好?舒妈妈多可怜。”
“你不怕你妈妈催你去结婚?”舒婕说。
范童童面如死灰,犹豫了半天,说:“还是别回太多次家了。很危险。”
舒婕问:“如果你妈妈真要你去结婚呢?”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