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舒婕终于是开口说话了,她走到范童童的椅子边,范童童的脑袋已经被剪的像一颗小男孩的头,把那张干净的脸露了出来,更显得秀气俏丽,比之前邋遢的模样不知道干净了多少倍,没了那些凌乱的头发的遮挡,气质也清爽起来。
“不错。真的干净了。”舒婕对着男人说。
男人的手摸着范童童的脑袋,刚刚剪完的头发刺手,男人把那些头发摸的东倒西歪。
范童童歪着头,躲过那只手的骚扰。
“看样子你不是杭州人?”在调制药水的时候,理发师跟范童童开始唠嗑。范童童托着下巴,回道:“有那么明显么?我一看就是乡下来的?”
“你身上的味道还那么新鲜,跟野草似的,呼吸惯了这里浑浊的空气,就会觉得完全不一样。”
“怎么连你也说我身上有味道。”范童童低头嗅着手臂和衣服上的味道,除了舒婕的那块肥皂香香的味道外,什么都没有。
“傻小子。”男人朗笑着,把范童童的脑袋按下去。范童童怪叫着抗议。
舒婕看着他们打闹,带着淡淡的笑。
刺鼻的药水涂到头发上,范童童再度经历了前一段时间刚刚经受过的折磨,被这样刺鼻的药水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