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挥挥手说:“放心吧,罗恩,它可能只是死在哪个角落里了,它活得够久了。”他在看黛拉的作业,替她修改,等罗恩走后,他侧过头对她说话,看到她一直看着罗恩,他也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无能懦弱的弟弟,捂着心口说:“告诉我,你不是爱上了别人。”
黛拉随口说:“对。”
弗雷德哇哦了一声,脸色不像他平时说笑话时那么轻松,他干笑两声:“是谁?我要送他礼物。”
“太妃糖吗?”
“不止有太妃糖。”他耸耸肩,“我还有许多把戏呢。”他看看左右,现在休息室里已经没多少人了,大家都回楼上去了。
他凑过来,对黛拉小声说:“听着,我很抱歉,我忘了……”
“忘了跟安吉利娜说过要来找我,忘了我在等你。”黛拉替他说。
沉默弥漫,尴尬弥漫,火气弥漫。
仅剩的几个人也迅速站起来回楼上去了。
壁炉烧得噼啪响。
“我们又要分手了吗?”弗雷德耸肩,做鬼脸,想笑,可他很不安,他不想分手了,每一次分手,他都害怕这一次黛拉真的忍受不了他的,真的会离开他。
上帝,他真的爱她。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等着她的宣判。
宣判他的命运。
黛拉在沉默,她在思考。
最终她摇了摇头。“不,我不想跟你分手。我爱你,我们有问题,但我们可以……”克服。
她没说完,她被吻了。
她被弗雷德胡乱抱在怀里,用力地吻了。
他们吻到乔治下来找他的兄弟,看他们是不是又为了分手而吵架。
虽然他立刻退回到楼梯上,但也把他们给吓了一跳。
黛拉剧烈喘着气,有点分不清时间和地点。但她用力把弗雷德伸进她衬衣里的手抓了出来,用力的在他的脚上踩了几下,气呼呼地跑上了楼。
都没敢看他的脸。
和表情。
她自己的脸已经烧到可以煎蛋了。
乔治贴在墙壁上给疯跑过去的黛拉让开路,然后他才走下来,看看他的兄弟。
“哇哦。”他戏谑的笑,“你在冒烟。”他的兄弟像一个烟囱,从里到外烧红了。
“闭嘴。”弗雷德剧烈喘息着,耳膜鼓动,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血液流动的声音,都大得吓人,他以为乔治都能听见。
他不住的舔着嘴唇,它没感觉了,可那感觉又鲜明的深深留在他的身上,他觉得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忘了这个吻。
乔治往下看,说:“你最好平静平静再上去,兄弟,我们可是有三个室友呢。”
弗雷德粗暴的拿了自己的围巾盖上去,他现在还在发抖。
乔治:“……那是黛拉织的。”
弗雷德像被烫了一样把围巾拿起来。
乔治:“……你需要我回避吗?”
回答他的是他的兄弟扔过来的一本书。
第二天早晨,罗恩终于确信他的老鼠不见了。而他认为的罪魁祸首就是赫敏的猫,他在赫敏的猫经过的时候踢了它一脚。
赫敏跳起来,抱住克鲁克山,两人剧烈争吵周越吵越凶。
黛拉在旁边越听越生气,觉得罗恩是在无理取闹——也可能是因为她现在看姓韦斯莱的不顺眼。
而赫敏快被他气哭了。
黛拉直接用魔杖给罗恩剃了个头。
当罗恩的满头红发落下来时,整个休息室鸦雀无声。
赫敏的眼泪被吓回去了。
罗恩不停摸着自己的光头,看着落了满身的头发,哽咽道:“不、不、不、不……”
他委屈的看着黛拉,再看赫敏,他的眼里真的有了泪花。
他从哈利怀里,转身冲出了休息室。
罗米达·万尼捂着心口:“哦,天啊……”她转头对黛拉说,“这次你真的有点过分,黛拉。”
她转头看向弗雷德,“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弗雷德正在痴痴地看着黛拉,他从她下楼后眼睛就一直跟着她。
乔治说:“不,现在别问他……”
弗雷德慢了半拍,反应过来,回答罗米达·万尼,“黛拉当然没错。”他走到黛拉身边想搂她,可惜黛拉想到昨天晚上他乱动的手,恶狠狠的瞪他,他就把手缩回去了,“干的好,亲爱的。”他对她竖大拇指。
所有人一笑了之,开始从洞口出去,准备去餐厅。
到了餐厅,罗恩·韦斯莱的新外号已经出炉了,跟迪克一样,他们是大秃秃和小秃秃,哪怕罗恩连早餐都不吃跑去找庞弗蕾夫人拿了药,喝下去后他的头发又长出来了,但“大秃秃”这个外号还是叫起来了。
他恨黛拉,但弗雷德在黛拉草药课下课时竟然等在门口——他可从没这么做过。他替黛,跟她说:“我警告过罗恩了,我让他不要再找赫敏的麻烦。”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