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那你说说,接下来你的打算是什么?”见郝华容不跟他说实话,苏一州停顿了一下,忽然笑道,换了个话题问她。总之,他想搞清楚这几天几夜,他不要洛杉矶期间,在这个唯一可以信任的小女孩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话题,奇怪的是,郝华容依然故我,只是摇摇头,什么话也没说,就想要回房间休息,被苏一州叫住了。
“你等等!”
郝华容站下了,虽然犹豫不决,但是苏一州的话她不听也得听。毕竟,他是父母之前唯一托付过的人,她也只能信任和依靠这个人。
苏一州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真的吃惊不小,才短短几天,这个平时对自己百依百顺、无话不听的小女孩怎么就变得不可捉摸了,难道她真的趁我不在家自己找到了新的依靠么?
怎样才能让她实话实说,让她离不开自己呢?
一瞬间,苏一州特别好使的大脑里闪过了无数个念头,然而却是一时半会找不到好法子!
人和人交往,有时候真的很难,自己这几天几夜为了钱的事情跑到纽约跟那几个从香岛叫来的打手商量事情,哪里想到一回来家里这边却出了大事呢?这个过去他一眼就能看透的女孩子,现在却让他很难看清楚她的背后这几天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一州脸上装出一副亲切翔的神色,问郝华容“是这几天我不在家,你觉得住在这里不习惯,还是觉得我一个人出去,把你自己丢在家里你害怕?”
“没有。挺好的。”郝华容却是依然淡定地回答道,多一句话也不说。这可让苏一州这只狡猾的老狐狸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那是生活上你感到还有什么困难么?”
“没有啊。”郝华容好不容易睁大眼睛,表示满意,其他的还是啥子也不说。
面对现实,面对这么一个打不得骂不得,暂时又必须将她拉在身边的女孩子,过去老朋友前市长的千金小姐,苏一州可真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不过,凭着苏一州长期以来在国内某商业银行当行长在官场上练出来的功夫,他当然可以看明白,郝华容这个小姑娘现在当着他的面就是在说谎,口是心非!
他却忘记了郝华容同样的出身高贵,远比他这个当年从农村跑出来的穷鬼不知要高到了哪里去了,更何况,她从小到大,在那样高官厚禄的家庭里耳濡目染的一切,就是这些平常老百姓家庭根本看不到的东西,这样的话不知听过了多么,这样的人又不知见过了多么,两个字:虚伪,四个字,极其伪善!没想到,现在面对苏一州,全用上了。
郝华容显得有点心不在焉,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看上去随时准备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去睡觉的样子。
这让苏一州感到很无奈,更无趣!
特么的,究竟是谁勾引了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天这时候已经完全不知不觉地黑下来了,郝华容走过去打开灯,低头不语,不时地看表,这是催促苏一州有什么话快点说,我要睡觉了,困了!苏一州却是只当没看见,坐在沙发上只是一个劲儿地狠狠抽烟。不时地还在没话找话。
郝华容实在忍不住了,说:“叔叔,要是没有什么事,我要回去先休息了,时候不早了,我今天有些累,想早点休息。”
苏一州看看表,再也找不到什么话说和借口,只好点头道:“那好,你回去早点休息吧!”
郝华容马上像是得到了特赦令的囚犯,转身就走出了他的豪华大房,回到了自己的那个同样豪华又温馨、充满了女孩子特色的大套房。
关好门,在卧室里迅速地tuō_guāng衣服,郝华容进了浴室洗起澡来。光洁如镜的浴室内,氤氲的水汽里郝华容双手轻松地搓揉着自己的玉体,不时抬头对着大镜子欣赏自己妙不可言的清白肌肤,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王伟,沉浸于一种对王伟的臆想里。
郝华容毕竟也是一个成年的女性了,思绪万千,想到美妙处,脸色突然迅速地一阵潮红,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苏一州看到郝华容轻轻松松地超出了他的房间,目光如炬,并没有甘心,许多事情和想法让他感到困惑混乱,尤其是面前这个早已熟悉的人,一个没有太多思想的女孩子,为什么短短几天就会突然间变得如此叫人难以想像和捉摸不定呢?到底是什么!
他起身点燃香烟,转到了外面宽大的阳台上,身上穿着睡衣裤,转头观察着不远处的郝华容室内动静。
一闪间,看到郝华容的浴室灯光亮了,知道她在洗澡,看了一会,便回到室内拿出身上的钥匙,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打开了郝华容的卧室门,摸进了她的卧室。
长期以来,说实话,苏一州并不缺少女人,即使是在逃亡的灰常时期,无论如何,女人是绝对不能没有滴!哪怕是在流窜东南亚各国期间,他经常的光顾那些可以轻松找到女人的娱乐场所,只要手上有钱,慢说是找个女人,即使是想要习下chù_nǚ血,也是轻轻松松一点事儿!
但是,唯有这个已经跟随他在美国跑了许多地方和城市,到处依靠他洗钱的小女孩——前市长朋友大人的千金小姐,他一直没有想要怎么样她。
毕竟,她还是一个年龄不大的未婚少女,加上当年跟她父亲的极其特殊和亲切的关系,想到双方曾经相互给予了许多好处,又在她父母出事之前,对他有过特别的托付和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