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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们每天都相见,却也形同陌路了。
我问自己,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离开她也让她离开自己,她还这么年轻,不值得为我束缚在这小小的地方。我想微笑一下庆幸自己的胜利,却始终笑不出来。其实关于四合院的过道。我已经清楚自己选了那一边,但我似乎忽略了某些细节,都怪韩那一通电话!
指尖的香烟又燃掉了一节,我灭掉烟,拿过混合了安眼药的水喝了下去。
不是想不开,只是想睡觉。
☆、韩2
三天后,我接到韩的通知,说是准备好了一切,我可以出发了。韩还特别叮嘱了一句:多带点防晒霜之类的,七月的三亚非常非常热。因为她已经提前感受到了!
然而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防晒霜之类的东西。谁让我是个不爱出门的人,虽然广西夏日的阳光紫外线也很强。但我都是挑傍晚或阴天的时候出门,何况宿舍楼离教室也没多长的距离。防晒霜这种身外之物我是能不用就不用。
只是不知道半年多不见的韩会不会嘲笑我这还是不可避免又黑了一个层次的皮肤?
如果她敢嘲笑我的话,我就拿走她所有的防晒霜。我打定主意心道。似乎能预料到韩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想到此,我的心情又好上几分。
最后收拾好行李后,我才发觉它的体积少得可怜,只有一个背包的大小。韩和我约定好要在三亚呆一个星期左右,然后坐那个人的车回来。
你看我多好,帮你省了回来的车票了。说到这里时,韩大言不惭道。
你本来可以帮我省完全程的。我说。
韩默默的挂了电话。
隔天,我背上背包,再一次确定没什么遗漏的东西和家中该关的电器都关后,锁好门窗出发了。
走到二楼时,我还能透过半掩的木门听见低低的喘息音。
我当初是怎么了才会让他们租房的?我面无表情的想。
然而我无法忽略这现象对我造成的影响。这并非什么下流的思想,我想大多数人都曾有过。
这么多年来,我对两/性的认知只留停在书本或影视中,后者多是含糊不清的,没什么直观的了解。唯一和别人有过亲密的行为,便是张宁的吻了。那是一种发现新大陆的强烈感觉,让人眩晕。
胡思乱想中,我来到车站,前往钦州市,然后再乘火车前往三亚。好在这个季节去三亚旅游的人不算多,我成功的买到了硬卧。
其实韩没有来接我也不错,我得以一个人安静的享受出游带来的片刻宁静,不思不想直到终点站。
喂?瑾你到了?
我给韩打电话,她开门见山道。
嗯。说话时我一边沿着街道走,一边还要抬手擦拭额角以及嘴唇上方不时冒出的细汗。后背湿了大半,不仅如此就连吹过来的风都是热的。三亚的阳光的确更加炽热,威力更大。我被晒的有些晕眩,这次是生理上的。
好,你在哪里?我去接你。韩说。
我报了我下车时的地点给她,她并没马上回答,但我能隐约听到她的声音。片刻后,韩说,没问题了,我很快就来接你。
于是我找了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坐了下来。喝完水缓和后,我开始打量这个地方,乍一看和其他城市也没什么差别,但仔细一看,你就能发现外地人与本地人的差别,本地人的皮肤尤其是老年人的皮肤已经黑的发亮。
相比之下,我的肤色又白了不少。
想到这里,我莫名其妙的咧嘴傻笑。自娱自乐也是一种排泄苦闷情绪的方式。
韩在挂掉电话半个小时后找到了我,她开了辆我不认识的车来,看起来价格不菲,至少空调是够制冷,座椅也够舒适。出乎我预料的是韩没和我叙旧也没有嘲笑我。她看起来似乎心事重重。
我背靠座椅逐渐昏昏欲睡起来,却在沉默中嗅到了浓厚的车载香水的味道。韩从不在车上使用香水,她说味道不好闻。
这车不是你的对吧?我闭着眼睛问韩。
嗯。韩诚实道,我也不可能开那么久的车来自驾游啊。
是那个人的?
……嗯。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他是谁了吧?
韩应了声,放慢了车速,她没看我,只是说:庄恒,我的新男友。
尽管有往这方面猜想过,但我还是吃了一惊。这么快?我脱口而出道。
瑾。韩转过头来看我,只一下,看上去颇为无奈。她叹气道:你还真是缠夹不清。我问你,我和刘湛结束多久了?
我沉默片刻,说:……刘湛是谁?
韩愣了一下,笑着叹气,说,瑾,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看你连他的姓名都不记得了,还敢说我和庄恒的恋情快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刘湛指那个男生。都怪韩从不说他的姓名,只用他来代替。
我以为你不会忘记他那么快的。我诚实道,末尾又加了一句,你真的放下他了?
韩没回答,这时她把车驶进了一家酒店的停车场,把车熄火后也没急着下车。
说不上放不放的下,只是有时走过校园会想起某些回忆吧。韩向后仰把头靠在座椅上,一幅疲惫的神态。我们先说好啊,待会看见他你可别不待见他啊。她似乎心有余悸道。
我像那样的人吗?我反驳道。
像。韩认真的回答,你不觉得你对男性生物都有种莫名的敌视吗?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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