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也罢也罢,自己还想他作甚。
这一日,孙月兴冲冲的赶往太子宫。
“我已经说服那班高阶将领,现在他们全力支持殿下你。”孙月一脸兴奋的说道。
太子闻言十分高兴,“太好了,包括李广将军在内的几位朝中重臣也已经在我们这边了。我看,再过几日我就去见父皇和他商量传位之事,断不能让梁王得逞。”
孙月担心道:“太后会让你见你父皇吗?”
“我想我只要痛哭流涕的说我想念父皇他们应该不会察觉。”太子道。
两人正高兴着南宫公主进来了,太子自然把这些情况告诉了她。她只是嘱咐了太子几句仍然不理孙月的离开了。这回孙月忍不住了,追上南宫问:“公主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怎么最近对我都这副模样。”
南宫傲然的说:“我对你没误会,我应该什么模样对你呢?”
孙月摇摇头道:“公主,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就跟我说,早点弄清楚对大家都好嘛。”
“放肆,你不要以为跟太子关系好就可以这么跟我说话。”南宫呵斥道。
孙月一听这话也生气了,“好,我拿热脸贴你冷屁股。你别后悔你今天的态度。”说完拂袖离去。
孙月回到住处气还没消,卫校尉就找了过来。两人正商量着一旦生事御林军如何配合太子,放风的李氏突然跑进门说:“有人朝这边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从小养尊处优惯了,难免会端着。大家放心,小误会而已。
身入虎口
不一会儿,一个侍从模样的人走进孙月的房间,“孙校尉,梁王有请你到府上议事。”
孙月和卫校尉均是一惊,难道这梁王察觉到什么了。孙月故作平静道:“不知梁王找我有什么事?”
侍从面无表情的说:“我们做下人的只管传话,其他一概不知。梁王只说是急事,请校尉速速跟我前去。”孙月没有办法,只能前往梁王府。
在卫校尉和李氏焦急的等待中,孙月一夜未归。第二天一早卫校尉立刻前去太子寝宫,告之此事。太子当下判定一定是梁王知道了自己暗中进行的事情,把孙月抓去审问。事不宜迟,自己要马上去见父皇,动手可能就在今天了。
太子成功拿到传位诏书后,立刻调派卫校尉带着一队御林军包围了梁王府。南宫公主听闻此事心下十分担忧孙月安全,顾不得其他的赶到梁王府门前。
李氏激动的嚷嚷:“你们怎么还不冲进去,等什么啊?”
卫校尉解释道:“梁王又没犯事,我们有什么理由硬闯啊,我们在这只希望他识相点能把人交出来。”
李氏可不管这些,火急攻心道:“你们就知道等,怕我弟弟早就死在他手中了。”
南宫一听紧抓住李氏的手道:“你弟弟,孙月是你弟弟?”
李氏更是悲切的哭喊:“我苦命的弟弟啊,都怪我当初让你进宫,我早说这宫里没什么好的。”
南宫一阵晕眩,几乎站立不住了。自己竟然白白误会孙月这么久,想起最后一次见面自己还用身份压他。孙月,我后悔了,我好后悔啊。
想及此,南宫走到卫校尉身前说:“你们不能进去,我可以。你带几个人跟我进府拜见我王叔。”
守卫自然不敢拦公主,一行人进了府去。
“公主真是稀客啊!”梁王散漫的坐在榻上。
“王叔说笑了,影儿这不是来看您了吗。”
“看我,你不带宫女太监,怎么带着几个士兵啊!”
“哦,他们几个都是孙校尉的朋友。知道孙校尉在王叔这作客,说是今天几千士兵都等着孙校尉操练,请他赶紧回去。
“操练?我看是公主找我要人吧!”
“王叔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哼,一个小小校尉劳动公主大驾,孙月还真不简单啊。好吧,我今天看在叔侄一场的面子上把人还给你们。”
几个侍从架出了奄奄一息的孙月,看他身上满是鞭伤血迹斑斑的样子卫校尉握紧了拳头几乎要上前打人了。南宫侧身挡住卫校尉,面无表情的道别梁王,带着孙月走出王府。直到上了马车,南宫才松懈下来,哭着扑倒在孙月身上。
与此同时,一个宫里太监急匆匆进了王府。
“什么?”梁王从榻上一跃而起。
“太后说,事已至此,梁王您还是速速回自己的封地才能安身立命。”
梁王突然对侍从喊道:“快,快去给我拦下公主他们。”
侍从跑出去一会儿又回来复命说:“公主他们有上百个御林军护送,我们拦不下来啊!”
梁王踹了侍从一脚道:“没用的东西。”然后转身对太后的贴身太监说:“你回去禀报说我不走,我手上还有筹码,我还要扳回来。”
马车里,孙月听到了哭泣声渐渐睁开眼,见到李氏和公主都趴在自己身上哭得起劲。想要伸手安慰他们,但只是轻轻一动就痛得“唉哟”一声叫了出来。
两人这才知道孙月清醒了,都止住眼泪抢身说:“别动,别动,你身上都是伤……”刚说到这眼泪又忍不住滚了出来。
孙月用很虚弱的声音说:“我只是些皮外伤,大姐给我上药……只能大姐一个人碰我……”说着又晕了过去。
李氏自然明白这话的涵义,说到底这皇宫中只有自己知道她是女儿身。但公主这边可就伤心了,她以为孙月还在生她的气。
公主不能进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