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问,古千年就懂了,「原来妳遇过我的分灵?可惜如果分灵没有回来,我不会拥有『他』的记忆,咦?可妳不是这山中的植物灵识,刚修行了五百年可以化成幼兽?」
「这解释起来很复杂啊……就和为什么植物修行了五百年会变成动物一样复杂,其实我的记忆顺序已经被一个老是把『时间对我来说没有意义』的……的某位搞乱了。」
古千年短暂的把视线移向窗外的冰天雪地,爱说这句话的前辈他似乎认识,「那这『某位』应该不是无缘无故在妳身上花功夫吧?」
「嗯……」杜冬萃搔了搔后颈,「据说她是家母……」
顺势说到这里,她其实有些忐忑,就怕和上次在北狼国向古千年解释太多一样,造成什么她预料不到的反效果。
没想到下一幕让她吃惊了,古千年蓦地逸出笑声,笑开了,虽然不至于笑得前俯后仰,但他笑得露出八颗牙,还有些不好意思用手巴着口鼻的模样,真真罕见。
「改日我们……」他话未出口,被那群山派海派师兄师妹打断。
「前辈!前辈在这里!太好了!」
「前辈!紫衣和彩衣为了抢对方的墨条和砚台打起来了!阿奎也劝不了架!」
「前辈!这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