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捷到底被他们吵得睡不下去,抱着酒瓶坐起来。
看到刀,看到血,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以摇摇晃晃的醉态爬起来,摸到水池那边,头一栽开始狂吐。难为她喝醉酒还能这么谨慎地找对地方,没有随地乱吐。覃小白努力撑起自己,凑过去给她拉高两边头发,拍拍背。
“带她出去,别跑远,在你喊救命我能听到的范围内呆着,我这要做点暴力血腥限制级的事……”雷渊头也不回地说着。那个人用脚跟踢着橱柜,雷渊用刀柄敲在他膝盖上,敲得他蹬直了腿一阵抽搐,一边客气地问:“把这也扎穿好不好?”
张捷趴在水池边,吐完一波稍事休息。
覃小白暂时放开她,捡起跌落在地面上的匕首,贴在手心,思考比对了一下后腰的伤痕,匕首血槽里面还有没清理干净的血迹,应该是她的血没错。她看了看那个人摆在台面上的侧脸,痛苦扭曲的表情下很普通的一张脸,差点杀死她的人。
“别杀他。”覃小白说。
“怎么会觉得我要杀他呢?杀人犯法。”雷渊虚伪地笑着。
“你说‘两次’,那次车祸也是他制造的对吧?你要为徐皓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