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说了些什么,但其实东恩雨什么也没说。
迪维顿时瞪大双眼,也不知哪根筋被揪到,男人跌跌撞撞地上车,他没和东恩雨道别,风一阵地离开草地。但这段谈话对东恩雨来说只是开胃菜,好戏还在后头,因为塞在她耳里的无线对讲机,传来元方仲的提醒,男人小心翼翼地低声道:”他们来了。”
东恩雨摘下墨镜,不久眼前映入三道车影。
两台黑色休旅车和一台进口黑色轿车。
从休旅车下来的男人清一色西装笔挺,每个人模样都不友善,甚至有些还有刀疤,是那种流氓却硬要假扮绅士的感觉。当休旅车上的人马都站定后,停在中间的轿车也有所动静,只见驾驶座上年迈老头慌张下车,恭敬地来到后车门,像个老管家似的弯腰开门。
“好大的排场。”东恩雨面带微笑,完全没被恶势力包围的自觉。
下车的人,是赵寒。
她穿着一身套装,基本上和平时打扮无异,但站在这么多西装男人中,东恩雨总觉得她是个头子,然而女人的直觉一向挺准。她双手环胸,模样始终从容,以往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