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斗了二十几个回合,不但没能将对方的兵器斩断,反而被逼得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他暴怒起来,不顾一切的向对方的面门直劈过去,定要逼着他举刀格挡。
徐少卿虽然表面轻松,暗地里却全然是另外一番光景。
肩头的伤处被牵动,痛入骨髓,更难忍的是,身上残留的余毒恰好在这时又涌了上来,那口气憋在胸中,烦闷欲呕,连手脚都开始抖了,只是在勉强克制,不着形迹。
此刻见对方露出破绽,当即屏气凝神,身子向下一蹿,在马腹下转了个圈,忽又蹿起来,飞起一脚将那狼主踢落马下。
那狼主摔得半身酸麻,刚要起身,就发现银亮的刀尖指在了自己的眉心处,那柄宝刀不知何时已到了对方手中。
“大单于这次还有何话说?”徐少卿并不看他,目光瞥向猃戎阵中。
那单于脸面上一阵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