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片好心好意,到头来却是这番光景。
上次单单只是稍微袒露个肩头,便让她意乱不已,此刻竟在这么近的地方宽衣解带,那不是要人命么?
这时恰好瞥过眼来,目光与那瓷白的身子相触,当即惊呼一声,又把头垂了下去,心中像战鼓隆隆,衬着车外密不间声的雨点,更是麻乱的厉害,但却管不住那双眼睛偷偷瞄过去。
徐少卿也没说话,这会子正将描金乌纱搁在一边,跟着重又提起脱下的衣裳,拎在帘门处,把手扭着拧水。
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事,若是别人来做兴许还有些难看,可到他这里却是从容闲雅,不见半点俗态。
片刻间,将曳撒、中衣都沥干了水,抖开来半铺在板上晾,甩甩手,便向后一靠。
他身条匀称,盈羸相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