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懿无力抵抗,只能在那尖利的戳刺中,捂着伤口倒地,无奈又无药可救。
因为,这就是属于她的劫数,她躲了那么多年,始终是逃不过,该来的,该面对的,一样都不会落下,更不会对她留情。
手指突然颤抖起来,根本握不住相框一般,也仿佛那照片一瞬间变成了洪水猛兽,要一口把她吞咽下去。
齐懿慌乱的将相框丢回到桌子上,脸色惨白着,不断的后退。直到她退到床边,手指摸上被褥的柔软。
“睡、睡觉吧,睡着了,就不会再想了,都过去了,过去了。”齐懿低声喃喃着,像是在安慰身体里住着的另一个灵魂。
随后她连衣服也来不及脱掉,便掀开蚕丝被,让自己瑟缩的身子钻了进去,又把被角捂得严实,密不透风。
昏黄半透亮的被褥之中,齐懿唯一能听到的,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就是心跳声。
尽管空气变得稀薄,她有些呼吸不畅快,但她仍是紧抓着被角,毫不放松。
在那战战兢兢的警觉之中,氧气的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