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还想试用下她的菊花,最后邱敏怒而威胁要离家出走,才逼他打消了这个猥琐的念头。
沐泽胡搞到大半夜,心满意足返回床上沉沉睡去。邱敏撑着酸痛的腰爬起来,将满桌被弄皱的奏折抚平重新叠好,其中一封奏折上还沾了一些液体,邱敏再仔细一看,发现这封奏折是殷士杰写的,想到那个古板严肃的老头子,拿到沐泽回批奏折的样子,邱敏的脸就跟火烧一样。
她红着脸将奏折反复擦了几遍,特意拿香薰过,确定看不出端倪后才放了心。又觉得沐泽实在是太不像话,发情也不分场合地点,自己不能这样惯着他。两人刚突破那层关系,还处于蜜月期,沐泽就像一个孩子,刚得到渴望已久的玩具,缠着她求欢索爱无度。但她觉得情侣间应该保持一定距离,这样才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让新鲜感褪色,她不希望太早就将热情挥发完,以后对彼此身体感到厌倦。而且这种事太过频繁,在年轻的时候掏空身体,未来想补都补不回来。
邱敏琢磨着该给沐泽立个规矩,至少要让他懂得节制。
第二日便是中秋。
沐泽在行宫中设中秋宴,宴请当地官员连同家眷一起参加。对于这些地方官员来说,平常要见远在京师的皇帝一面不容易,如今皇帝南巡,拍皇帝马屁的机会就在眼前,个个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希望能在皇帝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沐泽这次南巡,负责接待的便是当初走邱敏门路的那帮江南商人,沐泽住的行宫,其实是某位商人自家修造的园林别墅,听说皇帝要到扬州,便特意将园子让出来讨好皇帝,这其中自然少不了栾安的牵线搭桥。所以邱敏觉得这次中秋宴,栾安应该也会来,故而在宴会开始前,她就四处寻找栾安。
像mí_yào迷香这类东西,若没人主动跟沐泽说,他根本就不会懂得这世上还有这些东西。他虽然出身皇室,但从前做皇子的时候,从没跟那些贵族子弟厮混过,自然不会像那些王孙公子一样精通诸多玩法。栾安居然敢教沐泽用迷香,这是要把沐泽往邪路上教。再想沐泽突然懂得那么多花招,这里面说不定还有栾安的功劳,她非抓住栾安打他一顿不可,不然那家伙还会教沐泽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可不希望有一天沐泽学会服食各种助兴的药物,也不希望沐泽偷偷给她服食然后趁她不备爆了她的菊花!
邱敏在园中找了几遍,都没看到栾安的身影,暗想那家伙是不是知道自己要修理他,所以故意躲起来不见她?她停下脚步,回头问跟在她身后的小北:“你知不知道栾安在哪里?”
小北毫不犹豫地摇头。
邱敏眼带怀疑,小北负责行宫周围安全,所有进出人员都要经过侍卫的检查,如果栾安已经来了,他不可能不知道。若小北直接回答栾安没来,邱敏还会信他,可他摇头不知,那就分明是在撒谎!邱敏也不揭穿他,扭头继续自己找。
觉察到邱敏不高兴,小北心里忐忑,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其实他也不想骗邱敏,可是主上叫他不要说。听主上的话就要得罪邱敏,怕惹邱敏生气又会违背主上的命令,小北感觉做肉夹馍的自己好可怜。
小北跟了邱敏一阵,有意无意地将邱敏往栾安的方向带,如果他没对邱敏说过一个字,最后是邱敏自己找到栾安的,那就不算他违背主上的命令吧?
邱敏走着走着,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一晃而过,走路还有点坡脚。
是栾安!邱敏毫不犹豫地追过去。
她跑得太急,拐过一处假山时,迎面走来几名女子,眼看就要和对方撞上,小北及时伸手拉了她一把,止住她继续往前冲,又一个移形换位将快要撞到她的女子推开。
邱敏听到几声娇呼,等她定睛一看,发现那名女子在小北一推之下,和身后的几人撞到,跌在地上摔作一团。邱敏无语:“小北,她们都是女孩子,你下手就不能轻点?”
小北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反而怪邱敏:“谁叫姑娘你跑那么快,我又不能让别人近你的身,万一她们中有人想行刺你怎么办?”
邱敏奇道:“进来的人不是都经过检查,没有凶器她们怎么行刺?”
小北的目光从地上那几名女子身上扫过:“这个不好说,若有心行刺,女子头上戴的金钗,也可以变成杀人凶器。侍卫总不能将所有女眷头上戴的发钗都拔光。”
那几名女子都是官员家的女眷,平日所见也不过是后宅的一方天地,此刻被小北审视又略带杀气的目光扫过,个个吓得脊背发寒,差点没哭出声来。
邱敏有些尴尬,正想跟她们道个歉,对方中的一人倒先开了口:“许久不见,姑姑和常侍大人还是这般风趣。”
邱敏一愣,再仔细看那名说话的女子,才发现原来是殷如秀。她之前没认出来,是因为殷如秀的变化十分大,原本丰润的脸变得清瘦,神色也比从前憔悴,头发梳成妇人发髻,显然是已经嫁人。
“殷小姐。”邱敏诧异:“你怎么会在这?”
殷如秀似笑非笑:“如秀既已嫁人,自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家老爷现任扬州知府,今日得圣上恩典,如秀也有幸前来参加中秋晚宴。”
邱敏傻傻地嗯了一声,接着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她曾经跟殷如秀有过不愉快,而且她不喜欢殷如秀这种绵里藏针的性格,若是直来直去的崔雯倩,她还会跟对方说上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