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个潜龙谷谷主最喜欢和死人打交道总爱在人家快要死绝的时候出现拿别人的尸体做实验的秦朗。”
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差点结义金兰同生共死。
破坏的人是绿衣,他歪著头问昭云:“三哥为什麽冲我挤眼睛?那个秦朗又为什麽把手放进杯子里,好不卫生哦。”
昭云摸著他的头道:“小绿,你真乖。”
听到他的夸奖,绿衣很高兴地继续地去玩他的大蝎子。
而在一旁的蓝衣与紫衣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活宝。
红衣的脸已经不知道变了多少颜色,他大喝一声,座骑“小猫”便冲了出去。
“回来。”
“小猫”低声跃动几下,还是听话地回到主人身边。
发令的是昭云,是“小猫”唯“二”听话的人。
秦朗向他走来,悠闲地好像是在散步。
“你知道我是来干什麽的吗?”
昭云不语,他站在那儿,月光好像成了他的陪衬。
衣家四人默默地退开,这种情景,如果他们不懂就白混了。
昭云在他靠近的时候後退了一小步,这一步,让他跌进秦朗的怀里。
“我来是为了──杀你。”
话音未落,他已经被秦朗环住消失在衣家四人面前。
秦朗说得没错,他是来杀“昭云”的。
当他回神时,跌撞在一块石碑上。
那块石碑是他用稚嫩的手握著“狂花剑”一笔一划地刻上去的,上面的姓氏他曾引以为傲,名震江南,天下无人不知。
秦朗道:“你应该让你的父亲看一看你的样子。”
这一句话,逼出了他忍耐三年的泪水。
他答应了对方提出的条件,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麽,他都要抓住这个机会。只有掌握所有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
没想到的是,就跟这个男人纠缠不清了。
在他从雾来岛回来後,秦朗就带他去了灵霄岛。
灵霄岛真算是个矛盾的地方,那里有人间各种令人快乐的事物,但时时刻刻都充满了杀戮,也许前一秒你还在天堂,下一秒就可能失去一切,掉下地狱。所有的都只凭实力。
殷圣华又是这其中的最高统治者,所有的人好像都只是他的宠物与玩具。
除了秦朗。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殷圣华对秦朗是十足的冷冰冰,没说几句话就拂袖而去。连他的拜师礼也省略,只意思意思地扔下几本书了事。
秦朗的声音说明他很得意,他说以後我来代师父教师弟吧。
他的话没兑现,司马绪就出发前往武当了。
为了这个,司马绪见识到了秦朗唯一一次情绪失控。
他的怒火燃烧了半个灵霄岛,如果不是还有个师父压著他,整个岛都难幸免。
“你在笑。”
司马绪侧头,“我在笑吗?”
秦朗捏著他的鼻子,“笑什麽呢?”
“嗯……在想师父好像很……怕你。”他推开赖在身旁的人,撩起帐子下床,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衫穿起来。
秦朗嘻嘻笑著,“想知道为什麽吗?”
司马绪道:“想。”
秦朗道:“那你没有一点表示?”
司马绪道:“不行。”
秦朗道:“真小气。”
司马绪已穿戴整齐,“狂花剑是用来装门面的,你少打主意。”
秦朗道:“小昭,到时你会全力以赴吗?”
司马绪一挑眉,“那当然。”
秦朗道:“那我先把那个秘密告诉你吧,不然你一不小心让我上了西天,师父没人节制一下,就太没有意思了。”
司马绪道:“是你看不惯他太高兴吧。”
秦朗道:“你还要不要听?”
“你要讲便讲。”
“我看到时你们两个不鬼打鬼才怪。”秦朗将声音压低,“师父的命门是一个字──‘焰’!”
“焰……”司马绪念出来,皱起眉头道:“你是怎麽知道的?焰又代表什麽?”
秦朗道:“你知道嘛,我也学幽娈心经,但我学的这一种却是与你的那种相克。师父先教我招式,再教的心法,我一时好玩,将心法倒过来用。”他停了一下,看著司马绪微变的脸色,笑得十分得意,“不要那麽佩服我,谁叫我从小就那麽聪明……”
“我只是想,你没死老天真不长眼。”
秦朗道:“谢谢夸奖。”
“不客气。”
秦朗一点也不为所动,继续言道:“刚开始有点难过,但冲过关之後,功夫增长得很快。一天晚上,师父来找我,他还拿了搀有‘凤凤於飞’的酒给我喝。那种东西我从小就当茶啦,所以我还没倒下他就倒下去了……你那是什麽表情?不要告诉我师父没有打过你的主意,那个老东西教徒弟幽娈心经就是这个目的。我喝了春药当然有反应啊,你也知道师父长得不赖,临时泄一下火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刚做了一半,他就醒过来一顿挣扎,那时他脱口喊出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