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渔说话的时候,撇过头去看她的果子林,雪白的脖颈上,赫然的三个印子一下子跳入了福润的眼里,他本能的脸红了一下。
随后在心里‘咦’了一下,经过人事的他不免狐疑,这印该不会是……可李幼渔是寡妇家的,怎么会有这个,难道她和哪个相好上了?不对呀,这都是立了贞节牌坊的。
福润在李幼渔转过头之前,心里早就如煮沸的滚水似的,不知道该不该问,或者暗示一下,或者提醒一下,这是让他看见,若是让别人瞧见,乡下人眼里最容不得这些的,这是思想作风问题。
寡妇盼汉子也没啥,可立了贞节牌坊的,这要是偷汉子,也不大光明地道,拿着朝廷的嘉奖,做有辱名誉的事,这要是传扬出去,李幼渔根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