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哭丑了。”李幼渔笑着,递帕子给余宛棠。
“还不是你招的,还说奴家。”
这擦了眼泪,双双又有同心同德之喜,彼此较之之前又开朗许多,心里担心的事,既然都做了打算,也就无什么顾忌,又念起刚才约会的事来。“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要是被那两个人看见,一定会很丑。”
“谁丑了,大晚上的不做好事,还被人撞见,而且我们散步散的好好的,他们就来这一出,姐姐你说你有没有胡思乱想?”
“才没有。”
“哼,奴家看你就有,你有好几次靠近奴家,敢说不是邪念作祟,从实招来,是不是对奴家有不良的企图,毕竟奴家颇有颜色,你要是控制不住,一不小心,向奴家扑过来什么的,完全能够理解。”余宛棠坐着,翘着二郎腿。
“我没有,你才有,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