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秦予晴后来吃到都要噎住了,安乐见父母还不罢休的样子,忙劝了几句,把秦予晴拉出了门散步消食。小镇的夜晚,她们拉着手儿在溪流边闲晃着,就如曾经秦予晴第一次来到这个小镇的时候,溪水咕噜噜地唱着歌谣,脚边的虫鸣也不停奏着美妙的乐章。
她扯了下安乐的手,安乐一百八十度转了半圈,满眼柔情地问她怎么了,秦予晴单手将垂下来的头发往后猛地一甩,正儿八经道,“安乐,即使你妈帮你说话,说你从小就不擅长为自己辩解什么,但我还是要跟你说明白,要是以后你再碰上什么麻烦事不跟我说,自己跟自己干,那以后,以后……你就自己跟自己睡吧!我们分床!”
安乐一听,马上将翻白眼的秦予晴拉到了怀里,呢喃着,“那晚我不是在庭院的水池边就与你保证了吗?以后如果有事情,我都会主动与你商量,我不再是一个人了,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都会在,不过……”
“如果我们分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