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手却无力的垂了下来。
忙音……
窗外灯火阑珊,李时沐回到酒店才收到简讯提醒:范拾忆有来电。赌场附近的讯号干扰太强,手机基本没太大用处。看见来电的时间相隔不长,她便直接回拨了过去。
听到的却是闷闷的声音,像乌云密布在空中、雨将落未落时空气中的闷。
“那个,我去赌场了,手机没讯号。”李时沐小心的解释,复又问道:“打电话什么事啊?”
“没事。”躁郁和冲动已经被平息,理智重新回归大脑,但心里终究有些空落落的。在最想寻找依撑的时候不在身边,在最想倾诉的时候听不见声音,这个来电就像迟到的问候,没有了一击即中的力量。
范拾忆靠在床边,低垂着眉眼,睫毛掩盖住眼底的落寞,她清清嗓子,问道:“赌场好玩吗?”
“我赢钱了嘢。”李时沐雀跃的说道:“本来想在里面带个纪念品,给你买个表的,谁知道表后盖还有两个骰子,真的太丑了。”
“说到底还是没有给我买嘛。”
“买了你也不会喜欢。”
“你又知道,说不定我会喜欢呢。”范拾忆顿了顿,“李时沐你有多了解我啊。”
李时沐拿手机的手僵在耳边,突然分不清这是玩笑还是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