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立马就拦腰抱起了盛欢往上走。
她未开口的话语全都堵在陆靳言的吻上,对于之后顺其自然发生的一切,盛欢记得不太清了,只是身体下意识做出的反应,就感觉自己如同深海里的浮萍,飘飘荡荡的,跟着他动作。
心理比身体来得更为满足。
事后,陆靳言搂着盛欢,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有些濡湿的头发,盛欢还记挂着陆靳言的病,起身抬手就摸上了他的额头,倒是意外的降温了不少。
空调被遮不住那窈窕的风光,陆靳言的眼神发暗,再度吻了上来,知晓她在想些什么,声音都是愉悦,“这方法比吃药管用,我们再来一次。”
陆靳言看着盛欢,眼底涌动着暗光,他承认,对于盛欢来说,他有些自私。
一想到检查结果,陆靳言心里止不住的有些慌乱,他根本不敢告诉盛欢,精神障碍,人格分裂,再想到之前时不时梦到的场景,他不知道和盛欢到底经历了什么,但盛欢厌恶的眼神和流下的眼泪不会错,若是有一天盛欢发现了,他也没有绝对的自信盛欢不会离开他。
他只能以这种方法绑住她。
无论怎么样,盛欢都不能离开他。不得到还好,得到了再失去,他承受不了。
看着眼角已经沁出了点泪意的人,陆靳言低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阴暗和光明,只是一步之遥,他就站在边缘间。
好坏,生死,都取决于她。
她不稀罕伪装的天堂,那就只能一起堕落无边的地狱。
不乖的孩子,总该要受点惩罚。
但愿她不会。
第037章
第二天早上,外面的天色只是刚蒙蒙亮,盛欢醒来的时候,伸手往旁边一摸,床位的另一侧是有些冰凉的被单,也不知道陆靳言离开了多久。
发生关系的第一天清晨,醒来的时候爱人不在身边陪伴,盛欢是有些失落的。但失落随之而来的便是释然,浴室里有淅淅沥沥明显的水声,很明显是有人在洗澡。
只会是陆靳言。
盛欢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刚才一动,只觉得浑身被碾压过的疼痛,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便觉得如火中烧,陆靳言还真是如同她当初所想的一样,在那方面,不会多说,只会做,而且很凶。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他才放过了她,要不是多年来保持着早起的习惯,估计今天能一觉睡到下午黄昏了,盛欢闻着被子上清香的味道,席卷而来的满足感让她忍不住在床上滚了滚。
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光太过美妙,让她都有些想要赖床了。
盛欢刚用被子包住了自己的脑袋,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带出了一圈的雾气和水意,高大挺拔而又英俊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陆靳言已经换上了平时的正装,一身白色的衬衫穿得十分地矜贵禁欲,胸前的扣子松开了几颗,没有被完全地扣上,露出了大半片白皙而又健硕的胸膛,隐隐可见上面可疑而又细长的划痕,是昨天盛欢承受不住了,推搡着陆靳言不小心划到的,黑色的短发湿漉漉的,没有完全地被擦干,还往下滴着水,沿着下巴滑入胸膛。
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团,陆靳言的眼神十分地柔软,他抬步走了过去,俯身压低盛欢挡在脸上的被单和眼前的碎发,吻随即落在了她的腮帮和下巴处,不轻不重地吻着,辗转来到她的唇。
淡绯色的唇被肆虐得有些红肿,盛欢手推着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没什么力气,他捉着她的手,却是更加深入地吻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见盛欢有些喘不过气来,陆靳言这才放开了盛欢,昨晚的身心疲惫强烈刺激加上早上这个几乎夺走肺部呼吸的吻,盛欢整个人都已经有些脱力了,陆靳言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好一会儿,她才缓了过来。
陆靳言抬手帮盛欢额前的碎发别至脑后,起身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又温柔,“我先下去,你收拾一下再下来。”
盛欢低着头,以往在陆靳言眼前的大胆挑逗全都化作了羞意,听到他的话,只能点点头。
陆靳言也没再多说什么,揉了揉盛欢的头发,眼底全是弥漫的笑意,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还不忘帮盛欢合上了房门。
虽然昨晚陆靳言给她做了简单的清洗,盛欢还是觉得浑身黏腻的不舒服,下床整理好陆靳言新换上的床被,这才离开了他的房间,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洗澡。
等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冲洗掉了一身的疲惫,盛欢才觉得舒服了不少,站在全身镜里整理好自己,习惯性地往自己手腕上一摸,没有摸到以往熟悉的冰冷,盛欢下意识地一惊。
那块腕表,是她的母亲留给她的,她一直都戴在身边,那块表防水,连洗澡她都不曾摘下来过,若非必要,根本就不会摘下来,怎么会不见了?
盛欢皱了皱眉,在脑海里慢慢地回忆起来,她很肯定,昨天开车回别墅的时候她还看到那块表完好无缺地戴在手腕上,昨晚她也只在别墅里活动,除了她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