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着深入肺胕的冲击,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野兽跨过她的肩膀踩在床上的双蹄.
没等她缓过这一阵,这体力深不见底的白色野兽已经开始熟练地前后抽送,粗硕的兽茎抽出到仅余guī_tóu卡住穴口之后,又迅速地一鼓作气顶入到尽头.被它压在身下的稚叶以背部感受到了蕴藏在它修长的兽身里勃发的无穷力量,而下身被chōu_chā得滋滋作响、汁液喷溅的xiǎo_xué更是受尽了磨难.
巨大的恐惧和野兽投下的阴影一起笼罩了她,在它深入到频频撼动内脏的持续快速顶撞下,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究竟是哭泣还是淫叫了.
原以为她只是有勇无谋,没想到这下连勇也没有了.白狐任由她握住了自己的前足足腕,随心所欲地挺动下身,让兽茎在她窄小的肉穴内来回抽送.它知道她想逃跑,所以它用前足卡住了她的肩膀,无论她多么后悔、害怕,现在也只能被它困在身下尽情操弄了.
既然是她要继续的,它当然不会因为她的后悔而心软.
这具绵柔温热的娇躯给它的体验和雌狐不一样,她没有兽毛也没有尾巴,赤裸的皮肤光滑细腻,抛去体表的差异,那美妙的肉穴更是紧窄得让它为之疯狂.不同种族造成的ròu_tǐ不匹配在此时反而为这场交配增添了无穷的乐趣,——正因为这ròu_tǐ并非为了和雄狐交配而生,强行跨越种族的差异把对自己来说窄小得过分的肉穴操弄得合不上,这种刺激前所未有,只怕在被它征服之后,她的同族雄性再也不能满足她了吧?
……不要了……好难受……慢一点、太深了……在这场极其消耗体力的交配中,她早已累得全身瘫软,从脸部到胸部都趴倒在了床上,只有臀部还维持着高高翘起的状态承受着野兽大开大合的操弄.那根兽茎过分粗大,进出间无可避免地来回拉扯着肉壁上的凸起,每次深入到底,硕大的guī_tóu都会重重地撞击一下敏感的花心,再加上刻意的旋转研磨,掺杂着痛楚的强烈快感把她的意识翻来覆去,只知道自己的xiǎo_xué被操弄得快要坏掉了,清晰的水声、ròu_tǐ拍击声和自己发出的叫声充斥着双耳,而那骑在她身上的野兽仿佛永远不会疲惫一般,只是偶尔轻喘一下,发出低沉的喉音,丝毫也没有放缓对她的侵犯.
要去了、要去了——被野兽的大ròu_bàng干到高潮了——快感的浪潮迅速地席卷了她的全身,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不断抽搐的xiǎo_xué还在接收着粗长兽茎快速chōu_chā带来的极致快感.被这样凶猛地操干,延长的高潮逼得她几近崩溃,只能拼命摇晃头部试图缓解刺激.
白狐胸前的毛发早已被她背上渗出的汗水沾湿了,它本来就抱着弄坏她也无妨的心情,原以为她连承受都很勉强,没想到她竟然还在兽茎的chōu_chā下获得了高潮.随时随地发情,并且能够承受异种交配,——就像是专为了做这种事而生一样,不是淫兽又是什么?
失去抵抗能力的雌兽被撞击得身体前后摆荡,疲惫并不妨碍她的ròu_tǐ在交配中获得快感,它能够感觉得到身下这具瘫软的ròu_tǐ上传来的轻微颤动和抽搐.体内累积已久的快感仍在攀升,它垂下头一边低喘,一边奋力挺动下身,一次又一次地对胀痛的guī_tóu用力地顶在雌穴尺头微微敞开的花心上.它没有刻意抗拒高潮的来临,——释放的时候已经到了,大量喷涌而出的jīng_yè填满了柔嫩的肉壶,在它持续的chōu_chā下自两人的交合之处溢出,很快又扩大了它下腹毛发上的水痕.
最后一股jīng_yè泄出的时候,它的意识已经恢复了大半,身下的雌兽又因被注入种子而兴奋得发出了淫声浪语.仅仅是迟疑了那么一瞬间,等它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抽出了.
啊、疼啊……好胀……不要再撑开了……太难受了……膨胀的兽结又一次卡在了窄小的雌穴中.下体紧密相连的一人一兽,不得不在高潮后也维持着性器结合的状态等待呼吸回复平缓.不管她是否还有意识,贪婪的肉穴始终把插在里面的肉茎吸得很紧,贴在guī_tóu上轻轻蠕动的花心仿佛在啜饮着jīng_yè一般,yín_luàn至极.
只要想到这场交配与繁殖无关,纯粹只为追求快感,一种莫名的兴奋又渐渐涌上了心头.
稚叶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她趴在那里,甚至已经不需要做任何动作去挑逗、配合身后的野兽,它就像被设定了重复做出固定动作的机器一样,自顾自地chōu_chā个不停.实在累了,她就把脸埋在双臂之间闭上了双眼.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徜徉片刻,野兽泄身前一刻的凶猛抽送总是会把她的意识拉回现实,逼迫她和它一同登上极乐.为野兽怀孕产子的极端恐惧和刺激占据了她的意识,直至她完全睡了过去.
香炉里的灰块不知是在何时燃尽的,致幻的香气也早已被满室淫靡之气所掩盖.
白色的梦 魔性之兽(人兽 7323577白色的梦 魔性之兽(人兽h) ( 松尾香蕉 )白色的梦朦胧中,她隐约看到有什么东西在面前缓慢地摇来晃去,时而任清晨的阳光落在她枕畔,时而又形成阴影为她遮蔽日光.她疑惑地朝那东西伸出手,凭直觉抓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