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逃不出哀家的手掌心!”皇太后深沉的笑道,安慰的拍拍茹妃的手背,“你看着哀家的手段吧,有你学的。” “那是,那是。”茹妃讨好的应着,想着自己很快就是皇后了,不禁喜形于色。 慈宁宫内 “太后近日身体可舒坦?”恒夜恭谨的问候着。 “难得皇上还惦记着。哀家没那么快倒下的。”皇太后懒洋洋的回答道。 “太后如何这样说,孩儿又有什么事让太后不开心的?”恒夜明知故问道,他当然知道皇太后对他独宠西妃的事很不满。 “不敢,”皇太后斜瞟了恒夜一眼,随意的说道,“哀家身边的侍卫非蠢即老,现在又从你那边调来了几个人手,想来皇上不会太介意吧。” “皇太后何出此言,只要您喜欢,尽管调动的,孩儿不敢有任何的异议。”恒夜有些诧异的回道,没料到皇太后会提出此等的小事。 “那就行了。”皇太后接着说道,“哀家回房去准备行装,你呆会儿陪着去流云湖逛逛吧,听说今年荷叶长得非常的茂盛。”说完,便起身离去,恒夜忙跟在其身后,一直恭送到花厅的尽头。 慈宁宫内有无数的蔓藤植物,初夏时便纷纷枝叶碧青起来,蜿蜒着爬满了室外的树干和铁架,非常的赏心悦目,恒夜闲来无聊,便走向了慈宁宫的后院,欣赏着满目的绿叶嫩枝。 不远处一块草坪上的嬉笑声吸引了恒夜的视线,只见身着轻薄春衫的五六个宫女和内宫侍卫正在明媚的阳光下踢着毽子,他们围成一个圈,轮流传踢着,不时爆发出爽朗的笑声,让成日浸在繁忙公务中的恒夜也不禁被感染了欢乐青春的气息,微笑观看着。 “啊,你踢飞了!”随着一声娇叱,雪白的鸡毛毽子高高的飞向了草坪外,被一旁的恒夜轻松的跃起,踢回了圈内。 “你是?”那群青年不禁打量起这个轻功了得,英俊挺拔的陌生人来。 恒夜也笑眯眯的看向他们,突然,他的目光在一张年轻的面孔上止住了,并逐渐变得深沉。 无疑,这是张美丽无暇的脸孔。雪白的肌肤在灿烂的阳光下几近透明,眉目如画般的俊美,优雅生动的唇线因为高兴而顽皮的翘起,一身浅墨色更称出他的儒雅。 那张自己无数次想忘却的脸孔此刻却更让人感到熟悉,恒夜静静的看着他,他好象已经从一年来的痛苦经历中走了出来,要不然,他为什么笑的那样的无邪和轻松,在自己身边时,何尝看到过他如此开心动人的一面? 当看到自己时,他没有任何改变的微笑着,和周围的伙伴一样友好的对着自己微笑着,好象和他们一样,从来没有见过自己。 “皇上,咱们该走了吧。”皇太后从身后行来,打断了这场无言的对视。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宫女和侍卫们方才如梦初醒的齐刷刷的跪了下去,他也他们一样,没什么表情的跪了下去,没有再抬起头来。 恒夜转身走在了皇太后的身后,他的心突然变得乱乱的,对于皇太后随口问到的问题唔唔的敷衍着,流云湖的荷叶更是唤不起他的一丝丝兴趣,那个人的音容笑貌占据了他的整个脑子,每天清晨,他会替自己梳头发,傍晚时候,他会和自己打赌北斗星今夜能看到几颗,深夜批奏折时,他会耐心的帮他校核,还准备提神的香茗。。。。。。为什么,此刻,能想到的都是他的好,他的温存,他夺人魂魄的光彩。 “皇上!我们该回去了。”皇太后伸手摇摇他,才唤回了他的魂儿,“你怎么了,考虑什么大事吧?”皇太后微笑的轻讽道,她洞察一切的深邃目光早已明白了自己的安排已经派上了用场。 “喔,该回去了。”恒夜讪讪的回答道。他没有向皇太后问些什么,要讨回自己曾摈弃的人,实在开不了口。 这个夜晚,恒夜静静的坐在勤政宫内,哪儿也没去。 “陈公公,”恒夜唤道,“随朕去一趟慈宁宫!” “可,皇上,皇太后可能已经安歇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不成吗?”陈公公疑惑的劝道。 “朕什么时候说要去见皇太后了?”恒夜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披上了斗篷,“你跟我去就得了,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是,是。” “你在这儿等着朕!”恒夜让陈公公等在慈宁宫的院墙外,自己施展轻功一纵身的越过了高高的宫墙。 他窜到了慈宁宫的后院,发现一片漆黑。 “唉,都熄了灯,怎么找?”恒夜正在捶胸叹息,突然发现其中也有一处灰暗的灯火,摇摇弋弋,几乎要被那片黑暗吞没。 不知为什么,恒夜觉得那正是自己要找的光亮,他身轻如燕的飞抄过去。 黄黄的窗纸上映出了一个飘飘晃晃的身影,依稀辨得出的分明轮廓和清俊侧面让恒夜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了,真的是他吗? 下一刻,恒夜推开了门。 灯下了人扭过头看向他,随即默默的站了起来。 这夜的月光很明亮,漫天的星星闪闪灭灭,悠悠的风儿柔柔的流过腮颊。 这两人就这样脉脉的看着对方,好象时间在耳边已流逝了几千年,几万年。。。。。。 “今夜可以看见完整的北斗星。”董雪卿有些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几乎凝固的沉寂。他那大大的眼睛里也亮晶晶的闪着星星般银银的光辉,晶莹的泪珠顺着他完美的脸形流淌下来。 恒夜的心突的一声仿佛被什么利器敲碎了,他走上前去,抓住了董雪卿的肩。 董雪卿没有一点犹豫的搂住了恒夜的脖子,送上了樱唇。 他们紧紧的吻住了对方,时而温柔的舔舐,时而粗鲁的嘶咬,好象前世的冤家,怨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