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你应该知道,当日我提出用你换剑,只为逼裴子乔下山,也为激渺儿回到盛天门来。我没有想到这会伤害你,更没有想到你会走。」裴子乔拉住宣离尘的手。
宣离尘甩开他道:「薛昭......你该笑,你赢得很漂亮。下面你想干什麽?带著苍劫剑去寻找云其的宝藏?」
薛昭摇头道:「渺儿死了,我得到宝藏又有何用?我现在只想得到你的原谅,只想你回到我身边。」
「已经不可能了。」宣离尘望著薛昭的眼睛说,「如果你还怜悯我,就放了我,让我永远也看不见你......这样就不会受到更深、更痛苦的折磨。」
「不行。」薛昭轻轻地说。
「那你就杀了我吧。」
「也不行。」
「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得到你的原谅。离尘,你告诉我,我要怎样做,你才能原谅我。」
「已经晚了,薛昭......你问我这个问题,就像问我如何把一个死人救活一样。我的心早已被你逼死,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它复活。你会怎样对待一个死人?你会忘了他......所以薛昭,你就忘了我吧。」
「忘了你?」薛昭一声冷笑,将宣离尘拉入怀中,「你以为可以这麽简单?」
「任何事情对你来说都很简单,不是吗?」宣离尘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出他的痛苦,他用接近讽刺的口气反问道,「薛昭,就像你当初承诺不会再欺骗我,承诺永远在我身边时一样,你不是很简单就说出那些你根本做不到的誓言吗?让你忘掉我,也应该是同样简单的一件事。」
薛昭摇头,「离尘,为什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宣离尘冷冷一笑,「因为我不想再被你伤害一次。」
「我发誓我不会。」薛昭抬起宣离尘的下巴,指尖轻轻摩挲著他紧绷的面颊。
「你以前也发过这样的誓。」宣离尘厌恶地挥开他的手,起身向门外走去。
但刚迈出一步,就被薛昭从身後抱住。
「这次不一样了。」薛昭在他耳边低喃。
「这次我也已经不信了。」宣离尘僵硬地站著,闭上眼睛。他很生气,但不知为什麽,被薛昭抱住以後,再硬的心仿佛都会瞬间软化。他开始明白,他已经摆脱不了薛昭。即使只是听他说话,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心口都会传来一阵不一样的悸动。
「离尘,我知道你还爱我,我也知道你心里还有我......」薛昭一边说,一边解开宣离尘的衣服,手掌从衣缝滑入,抚摸怀中人冰冷而又僵硬的肌肤,「为什麽你一定要欺骗自己?为什麽你一定要强迫自己恨我?为什麽你不能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我们明明就是非常恩爱的一对。」
「这些话你留著对别人说吧。」宣离尘一把抓住他的手,愤然转身,圆睁双目瞪著薛昭。
「除了你,不会爱上其他人。」薛昭也被激怒似的,抓住宣离尘,将他摔到床上。
「放开我!」宣离尘意识到薛昭的危险,想推他,但却怎麽也推不开。
薛昭撕开宣离尘的衣服,把他死死压在身下,一手顺著大腿摸入,滑向宣离尘腿间的分身。
宣离尘挣扎不脱,反抗不了,眼睁睁看著自己的衣服被他撕成碎片,这比当初裴子乔带给他的恐怖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做梦也想不到薛昭也会对他做出同样的事情。他甚至还清楚记得,不久前他还对裴子乔说过,即使薛昭会欺骗他,但却绝不会强迫他。
呵呵......宣离尘眼角一阵酸涩,但却忍住不让自己落泪。
他只想笑,嘲笑,嘲笑自己根本什麽也不懂,却还说出那些自以为是的话。
其实薛昭和裴子乔一样,甚至比裴子乔更加可恶。
「薛昭,我想让我更恨你吗?」在双腿被分开的那一刻,宣离尘已经绝望。
「我只想让你知道,你是属於我的。」
说罢下身向前一挺,挤入宣离尘股间狭窄的入口。由於没有任何润滑,进入显得非常艰难。
「啊!」宣离尘发出一声沈痛的呻吟,几乎痛昏过去。
对方炙热的性物在体内戳刺,滚滚热浪伴随著撕裂般的痛苦向他袭来。
「不要,薛昭......痛......」
宣离尘紧紧咬住下唇,也许前一刻他还可以倔强地不许自己流泪,但现在,身体被撕裂的剧痛却已经彻底击溃他的坚强,两行泪水顺著扭曲的脸庞滑过。
下身也在粗暴的对待中,涌出了鲜红的血。
在这场强迫的xìng_ài中,他没有感受到一点对方的爱意,只感到被薛昭恐怖的占有欲和最原始的情欲笼罩。他所有的意识、所有尊严,都被吞噬在两具ròu_tǐ相撞的in靡响声中。
他不知道薛昭是不是刻意折磨他,每次都在他即将陷入昏迷的时候,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深深顶入体内最深的地方。刺鼻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宣离尘的双腿都染满这种红色的液体,床上绽放出无数硕大的花朵,昭显著这是一场残忍的酷刑。
「薛昭,不要......」
反抗和呻吟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