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无视她?
严子澄生气了,分贝加大:“开门开门,你有本事视j,i,an我,你有本事开门呀,开门开门!”
严子澄打得玻璃乒乓响,一个巴掌落下,门突然开了,严子澄重心不稳向前栽,一阵手忙脚乱,秦少雅伸腿绊她一下,严子澄扶着坐凳跌下去,狠狠瞪她一眼,秦少雅说:“乘客都睡觉了,你别瞎吵吵。”
“你早开门了我能吵吗?再说了,声音也没那么大吧。”
严子澄在坐凳上跳了跳:“挺宽敞啊。”
秦少雅翻着册子:“嗯,给你准备的。”
“你就扯犊子吧,列车里所有乘务员室都这个标配。”
严子澄打量四周,往桌前凑:“在看什么?”
“乘务日志。”
“哇哦,好认真耶。”
秦少雅瞥她一眼,严子澄掀掀眼皮,秦少雅把门关了。
严子澄:“你关门干什么,我杯盖还在外面搁着。”
秦少雅拉过她的手:“我看看,你不是被烫了吗,哎哟,都红了,好一个红皮大橙子。”
“信不信我拿开水烫你!”
“不信,所以你别烫了。”
秦少雅问她:“你还不去睡觉?”
“你不睡吗?就在这坐着?”
“是啊,我上班啊。”
严子澄贱兮兮地笑:“反正我俩长得差不多,要不要我帮你看门,你去睡觉啊?”
秦少雅非常嫌弃:“你?”低头看日志,“算了吧。”
我去,这是怎么滴了?盛情邀请她去休息,王八j-i,ng还不领情?
秦少雅接了下一句话:“把人都叫来看,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比我丑,会暴露的。”
严子澄敲她桌子:“你哪只王八眼睛看到我比你丑了?”
秦少雅竖起食指指着她:“你,比我,”又指回自己,“老。”
严子澄坐直背,眼珠子跟着她的手指转。
秦少雅摇脑袋笑:“年轻就是本钱。”
严子澄举起手捶她,动作没做完,火车哐当哐当犯癫痫似的摇晃,严子澄跟着火车癫痫的频率撞到秦少雅身上,两个人被关在狭小的乘务员室里,跟俩汤圆装小盒子里一样,来回滚。
本来她们是并肩坐的,可是严子澄扭身捶秦少雅,就变成一个侧身一个正面了。严子澄啪叽扑过去,秦少雅转身抱住她,不忘挖苦一句:“这么难闻的香水味除了你有,没其他人了。”
严子澄鼻尖卡在秦少雅胸脯里,隔着衬衣就能闻见秦少雅身上偏奶味儿的体香,不过更多的还是一股火车里特有的香烟和垃圾的混合味,以及不可名状的汗......香?
严子澄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秦少雅贴心地替她数数:“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
严子澄猛地醒神:“五秒什么?”
秦少雅拍她的背:“你埋我胸埋了五秒。”放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你是不是很惊讶地发现:哇,小王八蛋居然这么雄伟了耶。”
严子澄仰望她半秒。这个王八j-i,ng果然是变态。
一个男乘务走过,看到乘务员室里挤了连个人,过来敲一下门。
秦少雅很严子澄一齐看过去,把男乘务蒙了一下。
男乘务瞪眼:“我嘞天,你们这是......连连看?怎么还不消?”
秦少雅不太痛快:“东哥,你没觉得旁边这位比我老吗?”
东哥仔细瞅:“等我找找皱纹啊,哎嘛,这个妆画的,都不好认了。”
严子澄往后面躲,把秦少雅挤得贴在车壁上了。
东哥看了会摇头:“没找到,不过小秦你看着是嫩点,漂亮!要不怎么说是我们铁路就爱跟你一趟车!”
局局局、局花?
菊菊菊、菊花?
噗。严子澄捂嘴笑出来。
秦少雅满脸黑线,冲着东哥摆手:“得得得,您赶紧忙去吧。”
东哥挺胸脯:“小秦,哥还能陪你促膝畅聊的。”
秦少雅朝严子澄扬扬下巴:“这我倒霉姐姐,我还要跟她促膝长谈家庭夜话,你还是回去值班吧。”
东哥张大嘴:“哦,姐姐啊,那啥,找对象没?小秦没戏,看看大秦!”
秦少雅一巴掌甩在玻璃上:“啥秦都没戏,人孩子都好几个了,你还是回去相亲吧。”
东哥走了,严子澄质问秦少雅:“我孩子好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