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她梦呓也似。
她爱怜地抚摩她的秀发。“话虽如此,这个你拿着。这是我以前至爱的玩物,从小到大随身带了这么些年,也不曾沾惹些尘埃。我最疼爱的,除了你便是它了。”
她睁大眼睛,见“段琴”从袖中竟慢慢取出一样物事。
又是它。
那枚雏凤玉佩。
“好看吗?”她笑着问她。
“阿琴……”她忽然觉得头痛欲裂,眼前段琴的模样蓦然破碎了,千千万万的碎片向四方飘散而去,她慌忙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身子往下掉落。
闵霜衣再一次心惊地在床上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足足睡到了太阳西斜。窗外的浅紫白喉已经谢了,惟余青绿脆刮的叶子,满满一墙地在那里招摇。
她如何会梦见段琴?她原本已决定对她死了心的,可每每发觉自己竟无能为力。她与段琴之间的情丝似有还无,似断不断,时不时来招惹些,却半途而废。
有时她恨不能一剑刺死她。
——却做不到。不论是从身